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
可是这种玩意儿放在这么一群流浪至此的流民眼里,却依旧是极为稀罕的东西。
也因此当陈家人看见火光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灭火,反而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不断往上呲着火焰的竹筒。
平生第一次见这么个阵仗,他们心里难免会产生一些神奇的联想。
不过他们这种惊诧的表情,胡轲是没工夫去看了,两把火放完、两句警告的话语留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迅速撤离犯罪现场。
今日份的计划执行的相当顺利,想到在背后嚼舌根的那伙人,至少得恐慌上一阵子,胡轲的内心也不由得爽快的一番。
此时此刻,尽管已经筋疲力尽,可他往家走的步伐却变得是异常轻快。
然而就当自以为事情做的天衣无缝的胡轲,转过几个偏僻的拐角,已经看见杨善间那个窝棚的时候,他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悠悠的声音。
“这位施主,你不觉得你所做的这些招数有些太过阴损了吗?”
胡轲闻言心里猛然一惊,方才纵火成功的那种得意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转而一股被人发现了阴谋的凉意从脚底迅速升起。
随后胡轲当即从身旁的土墙上抓了一把土,随后毫不客气的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扔了过去。
而面对胡轲这样没啥威胁的招式,这个穿着一身黑色僧袍的家伙也不躲。
只是抬起自己的袖子挡了一下,随后用一种玩味的笑容盯住了胡轲的眼睛。
“你是何人!”胡轲左腿往后一屈,强撑着做好了再次攻击的准备。
“这位施主不必动怒,贫僧不是来当大善人的,贫僧不过是想和你做笔生意。”说话间,黑衣僧人的目光更狡黠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