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
此地只剩下了朱棣和徐允恭两个人,那他也自然也就放下了所有的掩饰与伪装。
至于说自己说的话可能被人听出去这种事儿,在诏狱混了那么久的朱棣却是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方才他才通过胡轲越狱的那个洞口,发现了诏狱的结构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可是此时此刻徐允恭这个此地的一把手就站在自己面前,若是真有什么其他窃听的渠道,那自己的身份对里面站着的人也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你还好意思提我姐,自从你因为得罪了宋濂宋学士被贬到诏狱之后,我姐回到家里就没有过一个安生的日子。
每日里不是差人去打探情报,便是找父亲帮忙。可你倒好,非但不领我大姐的情,反倒和她置起了气。
燕王殿下,难道你不觉得在此事上你做的有些太过分了吗。”在几盏油灯的映衬之下,徐允恭有些婴儿肥的脸庞,此刻更显得愤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