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专读书时,由于学校与北京的技校有合作,我便前往北京上学。也正因如此,我结识了几位北京本地的哥们儿,其中一位哥们儿给我讲述了他小姨家的一件事。这件事虽已过去多年,但每次回想起来,我仍会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小姨家在后海,就在南锣鼓巷西边的那一大片四合院内。多年前,居委会曾号召大家开展胡同游,其他四合院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开始提供住宿和旅游服务,收入相当可观,而小姨家却毫无动静。当时我还好奇地问过,小姨只是说太乱了。
先来说说那个四合院,小姨夫家是部队的,这个院子是 60 年前分配给他们的家产,据说始建于清末。几年前,院子里住着小姨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姨姥姥。后来姨姥姥过世了,小姨又离婚了,家里只剩下她和我表哥。但我表哥工作很忙,经常出差,小姨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宅子里,感到很害怕,于是就让居委会帮忙找了一个小保姆。。。接下来。。。事情就发生了。
小保姆是上午到的,小姨在去单位之前,特意把大门和侧屋的钥匙交给了居委会,让他们帮忙安排小保姆。下午三点多,小姨突然接到居委会的电话,让她赶紧回来,说是出事儿了。
小姨非常害怕,叫上一位女同事一起赶回家里,直接去了居委会。一进门,就看到好几个老街坊围着小保姆,小保姆哭得泣不成声,说什么都要离开。小姨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居委会的人走后,她一个人在侧屋收拾东西,然后就感觉不舒服(这是她自己的说法,不知道是不是后来的事情给她造成的错觉),她想去上个厕所然后睡觉。小姨家只有正屋有自带的厕所,左右侧屋的人都要去车库旁边的厕所,很小,是密封的,大约一平方米,就像公厕的小隔间,一推门就是蹲坑。小保姆说她进去后,脸正对着门,起来时突然感觉后面有东西,一回头,看到一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男人站在她身后,她吓坏了,大喊着跑了出去。
后来居委会的人听到声音,赶过来看,但什么都没看到。小姨觉得小保姆可能看错了,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可能真的有什么东西。话说他们一家在那里住了几十年,什么都没看到过,但他们家以前有个烧锅炉的老工人,在家里烧了 20 年的锅炉,老工人曾经跟她说过,经常看到这些奇怪的东西。还有一次夜里,老工人听到狗叫,就趴在门上往外看,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人飘进了主屋.....后来老工人走了,他们也还是照常过日子。
小姨担心事情闹大,而且天色已晚,居委会要关门了,小保姆也没地方去,她就劝小保姆住一晚再走,工钱照付。小保姆答应了。
晚上,小姨和她的同事住在主屋,让小保姆住在侧屋,打算明天一早打发她走。睡到半夜,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在四合院里响起,把小姨和她的同事都惊醒了。她们打开灯,发现声音是从侧屋传来的,两人互相壮胆,想出去看看,结果看到侧屋的灯突然亮了,小保姆一边哭喊一边往外跑。小姨冲出去问她怎么了,她也说不出来,不管三更半夜,执意要走。小姨见拦不住,赶紧给了她工钱,小保姆连东西都不要了,拿了钱就跑了。
第二天,小姨赶紧请了一位风水大师来家里看。大师在四合院里转了一圈后,告诉小姨这个院子里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可能是因为多年前的某些事情引起的。
小姨想起了那个曾经烧锅炉的老工人说过的话,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家里的祖先或者过去的居民在这里留下了什么怨念。大师建议小姨在院子里进行一场法事,以超度那些可能被困在这里的灵魂。
几天后,小姨在大师的指导下,请来了一群僧人在四合院里举行了一场庄严的法事。法事进行了一整天,院子里弥漫着香火和经文的气息。
在法事结束后的几个晚上,小姨和她的同事都睡得很安稳,没有再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小保姆的事情也渐渐被淡忘,小姨继续过着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