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才微亮徐兆就起来去打猎了,等他捉了一只野鸡回来的时候柳阳也醒了。
她看见了徐兆手里提着的野鸡,“徐公子,你好厉害啊,起这么早。”
嗯,有点尴尬。
不过没关系,徐兆也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我一般都是醒这么早,反正没事可做,就想着准备一下早饭。”
柳阳看了看野鸡的大小,想了想说:“这个好像不够我们三人吃的,我们再去找点其他的东西吧。”
“好!”
柳阳拿了言不悲给她买的弓箭和徐兆进了林子,打来的野鸡被放在了毛一郎身旁。
过了好一会儿,毛一郎翻了个身,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一只睁着眼歪着脖子的野鸡躺在他的面前,顿时被吓得坐了起来。
正好这时柳阳和徐兆正第二次打猎回来了,徐兆提着一只兔子,柳阳抱着一堆果子。
看到毛一郎醒了,柳阳小跑过来,高兴地对着他邀功:“师傅,我们去打了猎,抓到了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还有摘了好些果子,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所以那只睁着眼得野鸡是你放在我旁边的?”毛一郎很心累,“阳阳啊,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老了,已经受不了惊吓了。”
柳阳正在把果子放在地上,还拿了一个在啃,“啊?”显然她对于自己师傅被一只鸡吓到的事全然不知情。
听到他这样说,徐兆有些心虚地发出了声音:“前辈,那鸡是我放的,我怕它被别的东西偷走。”
“所以你就把它放在我旁边,”毛一郎挥了挥手,“唉,算了,你们去准备早饭吧。”
二人没有一个人动,都直直盯着他,毛一郎反应过来,合着他俩没一个会做饭,全指望着他呗。
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毛一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想要填饱肚子,只能自己动手咯。
处理野鸡和兔子的时候徐兆和柳阳二人被毛一郎叫过来看着,他说他只示范一遍,以后路上的吃食可都得他们二人处理。
费了好大的劲,早上的饭终于是做好了,虽然味道一般,毕竟大家都饿了,鸡和兔都吃光了,果子也被啃得没剩几个了。
下午在路途中抓了一条蛇和一只兔子,这次是徐兆处理的,掏内脏的时候不小心把苦胆弄破了,导致晚上的肉格外难吃。
接下来的三天徐兆和柳阳处理的东西总是以一种让人想不到的姿态呈上来。
有一次是被控制好力道将大肠扯破了,导致肉总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一次是没掌握好火候完全烧焦了,根本没法吃。
就算看上去还不错,味道也是让人难以接受,但也不知道哪步出了问题。
就这样,可以说他们没有吃过一顿正经饭终于到了青霞山庄所在的青霞山山脚下。
从山下往上看,青霞山整座山都笼罩在雾气里,难以观察到山顶是何等风光。
徐兆三人下了马,看着这被浓雾笼罩着的青霞山,只能依稀辨别出前面有一条小道。
徐兆看着那条小道,问旁边的毛一郎:“前辈,这就是许愿建的迷雾大阵吗?”
毛一郎诧异地看向他:“没想到你小子还知道的挺多的,没错,听说此阵至今还没有人能硬闯过去呢。”
柳阳托着下巴,“那我们怎么进去呢,从那个小道走过去?”
徐兆安慰她:“别急,既然言姑娘叫我们来这里找她,自然会有人为我们开阵,我们安心等着就是。”
没过多久从迷雾中走出来一个女子,此人正是木雾。
“柳姑娘、徐公子还有毛前辈,请跟我来。”木雾对着三人恭敬地说道。
柳阳先跟了上去,她问木雾:“木姑娘,言姐姐的伤怎么样了?”
“柳姑娘放心,我家少夫人已经没有大碍了。”木雾伸手拨了一下眼前的雾气,“此次正是她叫我来接你们的。”
柳阳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她……”突然她反应过来,提高了嗓音,“什么!少夫人?”
“言姑娘确实是我家少夫人,”木雾又伸手拨了一下雾气。
柳阳被这个消息砸的有些懵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你家少爷是言书,那言姐姐就……”
“其实我家少爷本名木书言,当初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化了名,望柳姑娘见谅。”
柳阳干笑几声掩饰着自己现在的乱七八糟的思绪,她转头看向后面的徐兆,用眼神问他是否知情,徐兆摇了摇头,他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安静了一程,徐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过雾实在太浓了,只能费劲的辨别出一丈以内的东西,周围漂浮着的雾气看上去像假的,但是又会浮动,还不时有小水点落在人身上,这雾应当是真的。
不得不说,许愿建的这个阵当真玄妙,先不说别的,这儿可是刺杀的绝佳地方,但凡刺杀的人轻功好一点,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