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乃至于端着杯子的手都在抖,最终只能埋头喝水掩饰尴尬。
说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朱景洪可以说是张口就来。
微微一笑,妙玉说道:“请!”
对方是履行职责,所以余海丝毫不恼,答道:“这位是王爷的客人,张大人且放行吧!
绕着妙玉走了一圈,这队正问道:“既是来拜见王爷,为何不堂堂正正示人,偏要戴着斗笠遮着脸?”
听到妙玉说得严重,甄琴已经是急得不行,以至于直接求助鬼神,说出了“破解”这么个词。
妙玉正愁没机会在王府逗留,听得这话她便说道:“我和为王爷设坛祈福,竭尽全力为王爷求得生机!”
“法师不愿帮我?”朱景洪反问。
妙玉淡定答道:“法海无边,我不过是一叶扁舟,娘娘抬举我了!”
用这神神叨叨的事当理由,对妙玉而言便是最好的办法。
“王爷,妙玉师傅到了!”
心里做出这般判断,下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妙玉留在王府目的为何?
总不能是真要替我祈福,想来其另有所图……朱景洪暗暗想到。
大殿东侧的书房内,朱景洪已经放下了笔,正端着茶杯在细细品着。
妙玉答道:“来赴一场法会,听高僧大德讲经说法!”
等朱景洪躲过刺杀,再顺着刺杀的线索倒查,届时她再透露点儿消息,妙玉保证可以将陈富礼弄死。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领队的是张临,当年应天府城外遇袭的凶相,直到现在都还让他感到心惊。
为了神教大业,我忍我得忍……妙玉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去给妙玉师傅,找一套好看的僧袍!”
眼见朱景洪语气淡漠,甄琴连忙收起了自己的神通,非常识趣的起身离开了大殿。
“奴才这就去办!”余海应了一句。
此番才到燕山,就有白莲教的人要行刺,这就更加让他如临大敌。
她还敢找过来,可真是胆子大……朱景洪脸色阴沉。
妙玉取下了斗笠,而后又当众揭下了面纱,一众侍卫才发现她是個女人。
妙玉先是道谢,然后等甄琴先落座后,她才跟着坐下而后说道:“得知王爷到了北平,还遭遇了一些变故,贫尼做法推演吉凶,一连三日观星占卜,于昨日终于有了结果!”
“你怎么到了燕山?”
能进王府的只有妙玉,随行两位小尼姑只能留下。
问话的是一名龙禁卫队正,此人领着手下负责守备承运门,看见妙玉蒙面戴笠才出言过问。
见妙玉迟迟不说话,朱景洪不由反问:“法师不愿意?”
只见她先是挣脱了朱景洪的魔掌,而后答道:“殿下放心,今晚我便在偏殿设坛,先诵……”
最终,朱景洪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法师修为高深,若能为我诵经超度亡魂,解我心忧……吾必感激不尽!”
龙禁卫和旗手卫京营不同,他们地位更高和朱景洪关系更近,自然能做常人不能做的事。
“诶……法师切莫过谦,你的字我见过,绝对比我的要好!”
“王爷既如此说,贫尼就只得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