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拒绝。
他现在正琢磨着,怎么才能无声无息,要了这姓郑的狗命。
可他居然还想跟他一起睡?
啧,真行。
郑玉青还不知道自己脑袋被人惦记上了。
眼看他不同意,郑玉青也没强求,转而说起别的事:“时宴兄,那只毛驴,是一名叫张重的汉子用着的。张重知道吧?国公爷的心腹大患。两日前,国公爷接到密报,说是张重在这里出现过,就让我过来了,没想到,还真让我给逮着了。”
他仔细观察陆时宴,陆时宴倒是半点痕迹不露,一脸意外的道:“你是说,这辆毛驴车,是张重用过的?那车上的东西……”
“他买的。”
郑玉青很肯定的说,“我亲眼看着他在府城买了东西,又想闯出城门。
可惜,他中箭了。我箭上抹了毒,现在已经押入大牢。”
说话的过程中,他一直紧盯着陆时宴。
总之,怀疑还没取消。
这个时机,这个节点,陆时宴出现得太过蹊跷,他有种直觉,这个陆时宴,是不是跟张重也有关系。
啪!
陆时宴将刚刚正要喝的茶杯,拍在桌上,黑着脸道:“那你是不是蠢?抓到了张重,倒是赶紧审啊,顺便把他背后的大小姐也抓到手。你倒好,脑子进水了是吧?大老远跟只毛驴车乱跑……它就是一只畜牲,它能干什么?你还晃来晃去,找到我这里来!姓郑的,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跟张重是同党?”
不得不说,陆时宴是真敢说。
反客为主,先发制人一招用得好,且把张重给咬牙骂了一顿:蠢啊!就这样被抓了,小师妹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动胎气?
不管了,这事得赶紧处理。
“时宴兄息怒,我真没这个意思。”郑玉青被骂了个劈头盖脸,脸上也有点挂不住,硬梆梆的说,“只是这个毛驴,我一路跟着它来,结果到了时宴兄这里,这让我也不能不多想几分。”
“它是个畜牲,你也是?你跟它屁股后头,你能闻到什么味?能抓到人吗?还是能抓到大小姐吗?!”陆时宴毫不留情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