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嘿嘿傻乐:“慢点慢点慢点,我肉硬,别崩了你的牙……”
话没落,刚刚还凶巴巴的亲媳妇,这会儿捂着嘴,哭唧唧:“牙根有点疼。”
吓得张重连忙掰开她的小嘴嘴看:“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这肉太硬,我怎么就这么硬呢,我下次让它软点,让娇娇好好咬。”
想到某一日,突然他就软得像虫子了,苏娇娇顿时吓得浑身发麻:“不不不,你,你还是硬点吧,硬点的好……”
结结巴巴,红了脸。
窗外树上的暗卫,原本睡得好好的,这一早被吵醒,又听了这俩人的虎狼之言,忍不住翻个白眼:啧!你们可真行啊!
没看出来,大狗熊跟小美人儿,相处在一起,还别有一番风味。
有张重在,早饭吃得尤其丰盛,这个大男人,最近成长得很快,似乎什么都会。
厨房早早开了火,混杂在左邻右舍的袅袅炊烟中,也不那么显眼。
主要是,张重去隔壁人家借了厨房。
是给了银子借的。
借了厨房,自然做一桌的好菜,一大家的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一会儿早饭后,我换张脸,上街打听情况。太子殿下,你的小太监长什么样,我去打探打探。还有你的母亲……会画
画吗?画下来给我。我都去找找。”
张重说。
他最主要,想打探郑国公的情况。
狡兔三窟?
呵!
哪怕十八窟,都得把他熏出来!
要不然,对不起他亲亲媳妇给他咬下的十八个小牙牙,还有十八天不许上床的惩罚。
憋屈。
张重身上是有人皮面具的,这真是太方便了。
吃过饭,他拿了面具贴到脸上,换了身装扮,眨眼变成一个气短虚虚的病人。
看着壮实,其实,内里虚得不行。
“哥哥,你这个样子,能走路吗?别多走两步就爬地上了。”苏娇娇瞧着他这样,笑得不行。
张重还没回话,金媚娘也笑得很:“这,一胎三宝,不太像啊!”
十皇子无奈:“母妃,慎言。”
淡定,淡定,要冷静,不能瞎说。
尤其这里还是公主府,咱还借住人家家里呢!
春桃跟花青不吭声,二狗子却忽然说道:“重哥,你出去的时候,找一下薛。飞。虎将軍,他是个好人,会帮我们的。”
“知道了。”
当着众人的面,张重不方便亲亲自家小娘子,只是握了她的手,连声嘱咐,“一会儿不要吹风,先进屋,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别等我,我很快回来……不过这次回来的时候,
你不许爬墙头。”
他怕万一再翻墙进来,他家亲媳妇再给他一箭,他死不瞑目。
“知道了。”
苏娇娇也担心他,“外面兵荒马乱,你注意安全……”
好吧,再让这小夫妻俩再说下去,太阳又下山了。
“只是打听个消息,又不是生离死别?”金媚娘把两人分手,像一个无情的棒打鸳鸯的恶女人,“赶紧去,早点回。回来的时候,别给人盯上,要不然咱们得连窝端。”
张重终于出门了。
他刚刚离开,金媚娘立时眉开眼笑:“闲来无事,打马吊吧。反正闲着也闲着。”
主要是家里回来男人了,这靠谱啊,瞬间心安,也就想玩了。
苏娇娇眼睛一亮:“我倒是忘了这个……不过我们人手足足的,这倒是可以哎,来来来,马吊有吗?没有的话,现做。”
十皇子是有暗卫的,暗卫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再加上二狗子,还有十皇子自己。
三个男人吭哧吭哧不一会儿时间,一副马吊做了出来……金媚娘组织打牌,瞬间就开了场。
张重并不知道,在他离开后,院子里的女人们也活泛了心思,过得多姿多彩。
他手中拄一根棍子,在街上慢慢的走,偶尔碰到有官兵查户籍,他还
躲着过,躲不过的时候,就拼命的咳咳咳,像有痨病似的,官兵怕传染,呼喊着让他滚远点。
他跌跌撞撞的到了郑国公门口,找了个墙角坐着……门子没看到他,主要看的来往马车,达官贵人,迎来送往。
国公府门口门庭若市,来来往往马车不断,府里的人趾高气扬,像是自己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
好家伙,主打一个小人得志!
张重不出声,靠在墙角,像死了似的。
“国公爷今儿个可在府中?在下兵部尚书,特有要事来跟国公爷商量。”
兵部尚书苏岺业,特来求见。
张重眯了眯眼,见门子热情的把人迎进去,心里记下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