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说得对极了。”
张重低头,捉着她的小嘴嘴亲了一口,吧唧吧唧之后,又意犹未尽的再亲一口,然后跟软软的小姑娘说道,“晚上的时候,你换上金丝甲,这玩意刀枪不入,还有,让二狗子跟着你,保护你,有什么事,能第一时间反应。”
二狗子机灵,派得上用场。
“你呢?”
苏娇娇瞪大眼睛,“你去搞什么?”
确定了。
问的是搞什么,而不是做什么。
“我跟爹有事去忙,放心好了。”张重说道。
这马车里空间大,小姑娘又娇娇的,张重这个大野兽,顺手把人抱起来,放腿上,完全就是野兽跟美女的即视感。
小姑娘手软得很,张重有一下没一下的玩把着,倒是没再说别的。
言多必失,怕被人听到不好了。
车夫赶着马车回去,进了府,张重才把小姑娘又抱下来,全程抱着,感觉一点重量都没有。
“娇娇你以后多吃点,这么瘦,我有点担心。”把她放回香闺,张重摸着她的肚子说,苏娇娇眨眨眼睛,好气,“我都胖了好几斤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把我喂胖,然后等我丑了,再舍弃我,去找你那些喜欢的小妖精?”
张重喊冤:“我就是最大冤种吧!我还有什么小妖精,我只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真是,委屈死他了。
这鬼机灵的小女人,初见时,只会哭唧唧,然后这一日一日,变得越发大胆。
大得他都快压不住她了。
尤其现在,连天都敢反了……他更不敢惹她了吧。
太凶,惹不起。
“好了,这会儿睡一会儿,晚上养足了精神,去忙正事。”张重说道,他还有事要忙,结果苏娇娇不让他走,抱着胳膊,撒娇的说,“哥哥陪我一起睡。”
一起,睡?
是他想的那样吗?
“想得美!大白天的,你少来啊。”苏娇娇‘呸’了声,脸都红了。
晴天白日,不能过分。
“行,哄着娇娇睡觉。”
张重乐了,她想多了。
不过,就算他想,也是真没时间。
苏娇娇孕期睡得多,不一会儿就睡实了,张重悄悄起身,亲了亲她,然后帮她盖好被子,便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姑爷。”
春桃吓了一跳,大白天的,姑娘怎么在小姐闺房?
“嘘!娇娇睡着了,别吵醒她,中午的时候,喊她起来吃饭就行。”张重吩咐完,很快离开。
春桃托着下巴,有点羡慕:姑爷对小姐是真好啊,可惜就是出身不好,长得……有点太猛了。
糙汉子的话,配不上小姐的精致。
但是,看多了,好像也挺般配的?
演武场,张重手中握了重弓,瞄准百步开外的箭靶,松手的瞬间,飞箭如同流星赶月一般,瞬息间飞出!
啪!
正中红心!
“这一箭不错。”苏景渊白衣白发,像个仙人……不,像个醉酒的仙人。
他半个身子倚在凳子上,屈膝抬手,拎着一坛酒,仰脖猛灌。
酒液从唇边落下来,落入衣襟之中,湿了身体,也湿了心。
他苦啊!
借酒浇愁,都压不下心头的思念,还有那浓重的恨意!
“别喝了。”
张重目光沉沉,走过去一把夺过酒坛,然后扔了出去,皱眉说道,“人都过世这么多年了,你再醉死,有什么用?你死了,娇娇没了爹,没了父亲护着,你想过她会如何吗?你看看,这你还活着呢,他们就敢算计娇娇去和亲,你要是再出点什么事,他们怕是把娇娇能给活撕了吃掉!”
“他们敢!”
苏景渊冷声说道,“我苏景渊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
“所以你更要护着她。”
苏景渊气笑:“我难道没护着吗?我……”
“护成你这样的酒鬼吗?”
“你还让不让我说话了?”苏景渊连续两次被打断,已经气得不行,“张小子,别以为你对娇娇好,我就不敢对你下重手。你看我是酒鬼,我其实,心中有数。”
张重:……
有数个屁!
就你这样的酒鬼,我一拳打十个信不?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说的。
苏景渊脸黑,不说话,然后张重一拳,猛的砸过来……苏景渊震惊了,也麻了。
“好你个臭小子,我是你什么人啊,你往死里打?”
天底下,见过有这样打老丈人的混小子么?
苏景渊气了,身形一晃,跟他在演武场真的打了起来。
二狗子跟张根生围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