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一车礼物,苏娇娇心情美滋滋:“春桃,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先去挑两件,剩下的,挑贵重一些的,放我私库里,比较一般的,就给府里的人都分了吧!”
果然做强盗就是爽。
瞧瞧,白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咳!你最近行事,越来越厉害了。圣旨不接,暮王府的私礼你也敢收,就不怕麻烦上门?”
青衣翩跹的父亲大人回来了,苏娇娇立时开心,撒娇的上前,抱了爹爹的手臂说道:“人在家中坐,金从天上来。爹爹,这事说起来就恶心,暮王府竟然打我的主意,要让我嫁给盛钧那个废物!”
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想着上次,就不该只是废了他,而是应该直接就弄死算了。
省得总是恶心人!
“癞蛤蟆跳脚上,不咬人膈应人。”
苏景渊说道,“此事你不要管了,爹爹自有办法!”
哦!
这样啊,那就交给爹爹了。
苏娇娇没问什么办法,总之,坑了暮王府这一车礼物,她心情挺好。
当天晚上,听说暮王府又出事了。
盛嵘那小子喝醉酒之后,跟一个醉汉滚在了一起……天寒地冻的街头,两人脱得赤条条的抱着,关键他还是下面那个,被巡逻的士兵看了个正着。
震惊之下,自然是上报皇城司了。
皇城司一听,还有这种风流艳事呢,顿时当个乐子传了开。
于是,短短时间之内,京城就起了流言,说是暮王府一定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要不然,为什么在短短数日之内,暮王爷身亡,大公子被嘎成太监,二公子跟个男人抱一起伤风败俗……这,满府上下,没一个好东西啊!
啧啧!
也有。
还剩最后一个暮王妃嘛,或许,王妃女流之辈,是个好的呢!
啪!
暮王妃闻听这一出出流言,气得简直要撅过去。
狠狠一记耳光抽在盛嵘脸上,歇斯底里的骂道:“蠢货!废物!让你去提个亲,你提了个乱七八糟!你倒好,自己又跟流浪汉搞在一起。怎的?府里的丫鬟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非得要去找男人搞刺激?你搞就搞,屁股倒是擦干净点!还偏偏让人抓了个正着……你,你把暮王府的脸都给丢尽了!”
暮王妃真要气晕了。
这日子还怎么过?
眼看都要活不下去了。
而满府上下,好好想想,也只有德宁好啊,还是女儿乖。
盛嵘捂着脸:“母亲,说谎骗自己有意思吗?妹妹她一次就是十八个和尚伺候的……”
“噗!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
暮王妃要疯了。
造孽啊,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群孽障?
咄!
一支利箭,忽然由府外飞至,擦过耳际,扎在身后的柱子上。
暮王妃吓了一跳,连声尖叫,等回过神的时候,连忙让人把那箭取下来。
箭上穿着一张纸条。
盛嵘展开来看,只一眼,就傻了:“母亲,妹妹出事了……”
纸条上所写:德宁身亡,死无全尸,葬于狼腹,尸骨不复。
暮王妃眼前一黑,这回结结实实砸在地上,脑后摔出了一个大包。
至此,还不算完。
第二天一早,苏景渊一身翩跹,如柳仙一般,以一副神人之姿亲自上门,当众扔下一封休书给暮王府。
上写德宁郡主几大罪状:罪一谋害公主,罪二绑架继女,罪三淫性恶毒……
一封休书,直接变成了认罪书,这是要让德宁郡主连死后,都不得安生。
名声彻底毁了,暮王府也彻底完了。
安宁长公主之死一事,大白于天下,德宁被挖出尸骨鞭尸,暮王妃教女不善,贬为庶人,大公子二公子品行不端,直接永不录用,赶出京城!
至此,暮王府退出京圈。
天更冷了,但八卦的力量却永远不减。
热热闹闹的这一年,便是从暮王府那铺天盖地的八卦中开始的!
苏景渊的手段,由此可见厉害。
“爹,我已经学了差不多一个月了,我什么时候,能去参軍?”小年的夜晚,阖家团圆,张重原本就一身力气大得很,这会儿经过训练之后,连同那眼睛都显得越发锐利了。
他现在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过了年,我想法子,给你和张二狗一起参軍。”苏景渊说,给张重倒了杯酒,张重一饮而尽,然后,肉眼可见的,他的一张大黑脸上,原本还是很冷戾的表情,喝了酒之后,眼神慢慢就变软了。
苏娇娇坐在他旁边,一直也不吭声,光是乐呵呵的看着他们说话,心里真是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