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暮王妃阻拦不及的当口,盛钧的被子掀起来了,被子下面,裤子根本不用扒。
光溜溜的两条腿中间……少了两只球袋,甚至连那撒尿的玩意,也短了一截,剩下的那半截,居然还带着血。
就像是毛毛虫被斩断,血淋淋的那种。
卧槽,真惨。
盛钧迷迷糊糊反应慢了些,低头看自己腿间的时候,也懵了一瞬。
然后,两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到最后,暮王妃一声尖叫,盛钧一口黑血吐出,当场又晕了过去。
“你个杀千刀的玩意!谁让你乱掀被子的,你给他盖上,盖上!”暮王妃尖叫着,盛嵘脸色发白,手忙脚乱的又给他扔上去。
结果没扔好,被子又砸到了伤处,痛得盛钧又是一声惨叫,痛醒的一瞬间,几乎翻了白眼,转而又再次昏死过去。
啊这,他不是故意的啊!
盛嵘吓坏了,转身就往外跑,气得暮王妃抓起手边的东西砸他,骂道:“你这个孽障!”
盛嵘才不管这些呢。
他惊魂未定的跑出了王府,跑上了大街。然后听着满大街的人,都在说着暮王府的龌龊事,他的脑袋也跟着嗡嗡乱响,无法思考。
哦!
是真的啊?
是真的啊!
暮王府……要完了。
从没有这一刻,盛嵘脑海中有如此清晰并肯定的认知:爹死了,哥废了,凭他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二世祖,如何能撑得起整个王府?
要亡。
谁也挡不住。
暮王府出了这种事,苏娇娇很是乐呵了几天。
这几天里,没人来找麻烦,她也乐意守着张重,看他学习武功。
手中拿着帕子,还有手炉,总是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全身热血的男人,等他练得到了时间后,她上前,开开心心的喊:“哥哥,你辛苦啦!”
然后递上一碗热水,眼神暧昧的在他裸着的胸上扫过,张重对这小祖宗的眼神简直是秒懂。
立时上前握着小手手,小声哔哔的说:“娇娇,晚上让你爽!”
咳咳!
这什么虎狼之言?
少一晚会死吗?
苏景渊要气死,可没办法,这是女儿喜欢的男人,女儿还怀了他的种……他再生气,也得忍!
明面上不能揍这小子,怕女儿心疼,那暗地里总行吧!
黑着脸:“晚上夜练,加倍!”
让你还想着爽,爽个屁!
娇娇都怀着孕呢,一点事都不懂。
“爹爹,你上次说的酒,我帮你买到了哟,你要不要?”苏娇娇眼珠儿一转就有主意,苏景渊无奈。
还能怎么办?
自己生的亲闺女,总是要宠的。
咳了一声,说道:“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今晚的夜练也可以免了!”
张重:……
嘿嘿,嘿嘿嘿。
亲爹威武!
媳妇厉害,棒极了!
月上柳梢头,眼看这隆冬的三九要来,三九到,年也就近在眼前了。
两人吃饱饱了,张重洗得香喷喷,窝在被窝里,跟小媳妇说着情人间的悄悄话。
“每次到快过年的时候,边关总是会有几次大规模的骚扰,大宛人茹毛饮血,活得不如咱们精细,他们就来大越抢女人,抢粮食,抢土地……”
张重怀里抱着软软的小姑娘,慢慢的给她讲着,“之前也有过几次,大宛人铁骑入境,杀了我们百姓的事,但最终还是退走了。也不知道,今年这场大雪,会让他们有多疯狂。”
雪下得越大,生存就越是艰难,大宛人想要活着,只有四处抢掠!
那就是一群土匪。
之前杀了他们,可真是杀得好呀,活该!
苏娇娇缩在他的怀里,玩着他胸前的小豆豆,嗯,好揪。
屋里生着地龙,暖意融融的,但她一向怕冷,小脚丫还是有些凉,这会儿便调皮的曲着腿,又踩着他的腿一路向上,慢慢就踩到了他硬硬的小腹上。
这男人训得好了,八块腹肌也出来了……她数过的,真有八块。
还上手摸过,每一块,都像是畜满着力量,看着就流口水。
谗!
“冷?”
张重话落,伸手入了被中,摸着她的小脚丫,让她一双小小的脚丫子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又跟她轻轻的说,“我离开村子的时候,把家里的事情,都交待给村长了。苏大狼吃的多,最近长大了些,也留了下来。村里的围墙也都慢慢砌高了,如果他们一直都有在训练的话,再加上你留下的驽弓图纸,到时候还有计先生在……就算是大宛人再次打进来,也不会没有一战之力。”
苏娇娇感动于他的奔赴,主动凑过去,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