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她突然发现墨云麒挺幼稚的,每次放狠话,都像小学生在说放学别走一样,盛以宁真的想不通,原主喜欢他哪里,除了那张好看的脸,墨云麒可称一无是处。
气了他几次,盛以宁忽然觉得自己也有够无聊,如果下次遇到,连个眼神都不用给。
思量间,马车已经停在了兢王府。
盛以宁当先跳下。
“王爷先准备吧,我去看看那个关在刑房的汉子。”
盛以宁倒是不怕看男人脱衣服
,她是怕墨渊不好意思,所以才找了个借口,让他先进屋。
刑房。
汉子一看到盛以宁顿时紧张了起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想要的东西我也给你了,你要想弄死我,就给我个痛快的。”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用鹅毛,我只是过来消磨一下时间。”
那汉子顿时松了一口气。
盛以宁瞧着他问:“你在这儿也待了两三日了,有没有想起别的?”
汉子一脸无奈的说道:“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们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盛以宁瞅了他半晌,那汉子也面无惧色,仰着头与她对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瞧了一会,时候差不多了,盛以宁道:“如果今晚顺利,明日我便让兢王放你回去。”
汉子顿时一阵惊喜。
“多谢姑娘。”
盛以宁摆了摆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样子从他的口中,真的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也只能使用玄术找人了。
来到墨渊的住处,他已玉体横陈,躺在床上。
盛以宁摸了一下他的脉搏,开始按脉行针。
前两针并无异样,第三针扎入的时候,忽觉手指一阵寒凉,那柔韧无比的银针,竟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生生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