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宁蘸匀了朱砂,在这块巨石上写下了一道繁杂的道符。
“去找一个巧匠来,将这道符刻在石头上,然后搬到门口的东侧,石身的位置朝向皇宫,再命的巧将在石头上打造一个凉棚,不可让着道符遭到雨淋。”
下人们领命去了,盛以宁又在房前走了一圈,嘴角微微扬起。
皇上将这反弓煞赐给盛家,她总得回敬点什么聊表谢意。
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盛以宁便返回了住处,将那汉子给的铁牌拿了出来。
第一次寻人失败,再想找,就得借用阵法与道符,昨晚回来的时候,盛以宁算了一个小六壬,得出的卦象不适合寻人
,这才蒙头大睡。
今晨她又给自己起了一卦,卦像为泽天夬,寻人可成,索性就去兢王府起坛。
知会了怀竹一声,盛以宁便出了府,估计墨渊还得等一会儿才能回来,就去了集市,刚到街口,就被一匹高头大马给拦住了。
“盛以宁,你要去哪里,刚才从盛府出来的男子是谁?”
墨云麒坐在马上,愤怒的语气中还透着一丝酸。
“他是谁和你有关系吗?我去哪儿,难道也需要报备你?”
每次看到这个人渣,原主那些痛苦的记忆,都会从盛以宁的脑海中闪出来。
墨云麒顿时恼羞成怒,愤然说道:“盛以宁,难道你真的人尽可夫了吗?”
盛以宁呸了一声,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是绝世的大种马,赶紧给姑奶奶滚开。”
墨云麒顿被气得青筋暴突,咬牙切齿的说道:“放肆,你竟敢如此对本王说话,来人,将这大胆的民妇给本王抓起来。”
“慢着!”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盛以宁的身后传来,华丽的马车已停在了她的身侧。
车帘撩起,露出了一张俊朗如雕的面孔,一双灰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看”向了墨云麒。
声音寡淡的问道:“未知本王的人犯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