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与那劈上牧殇树的雷一样吗?”
“这样想应该是一样吧,但那声雷之后没有再响过了。”
牧和两人的餐盘已经空了,于是牧和叠好送了出去。
坐在休息室门口的忠仁见女孩出来笑了笑,牧和却是遮了脸放下餐盘就跑开了。
忠仁见状也不生气,反而高兴的笑了笑。
将那餐盘收了过来问道
“有没有吃饱。”
回话的是牧安
“吃饱了,叔叔。”
牧和只是点点头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见他回来两人又开始默不作声,忠仁便估计他们还未说完,正打算灰溜溜的再出去呢,结果有一通电话打来了。
“喂,队长?”
“忠仁啊,你之前打电话过来?”
“是啊,我这里出了一些事情?”
“你的事情先不着急,上头让我们注意一下。”
“什么?”
“有没有人莫名出现在山上,说是上头在联合抓捕山上的邪教徒,让我们附近的治安人员协助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哦,上头特意说了,他们威胁性很大,找到了就上报千万不要自己试图抓捕,容易丢掉性命。”
“有邪教徒?”
“对,是一群宣称树是神明的邪教徒,小心点吧,你之前要汇报什么给我?”
忠仁回头看向了两个孩子,女孩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坐着,男孩则是满脸好奇的紧盯着他,这两个孩子哪有什么攻击性啊。
“没有,就是寻完山想汇报一下。”
“什么意思?你以前寻完不就开始偷懒开始看电视了,还汇报一声?你是不是惹了乱子不敢和我说?还是说我让你连值三天班你有什么牢骚要发发?”
忠仁一听便发现哪些话能好好接上了,赶紧借坡下驴。
“这连排三天确是不好受啊,到时候绩效你得给我多算一点,还有老赵,突然请什么探亲假啊,你和他说一声,让他回来可要请我吃饭。”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让他请你吃饭,小年轻真是的,好好干啊,哦,还有我刚才说的可不是玩笑,注意安全啊。”
“知道,知道。”
忠仁父母死的早,进了治安局自己的这个上司知道了对自己非常照顾,自己的同事老赵也是,不像同事更像是自己的两个哥哥。
忠仁挂下电话,发现男孩还在看着自己于是说道
“我走,我走,让你们姐弟放心聊。”
出门关门的声音都还没有响起来呢。
牧安便喊道姐姐继续说继续说了。
但直到门关上姐姐才继续说道
等到了镇上已经入夜了。
那时家家户户早就牵上了灯,所以刚入夜的时候家家都还是灯火通明的。
烟火气覆盖这大山里的一切。
“真好啊,一辈子的家。”
青娥拿着一袋东西,这一路可不短,累的她东倒西歪的。
“都当作家了,结果回来的路还是记不住,怎么样,我也带了你不少次了,路能认清了不,糊涂蛋。”
庆生身子谈不上壮硕,但常年也是从事农务的,力气绝不算少,再加上年轻,背上是睡着的牧和一手还能拎着东西。
“主要是我确实路痴,路绕来绕去实在是分不清,镇上又什么都有,很少出去,自然总是认不清路了。”
“那这么说我确实算走的多了,镇上东西是多,这得多亏牧殇树啊,就像是受到牧殇树庇护一样,不管是镇里的人还是圈里的畜生都很少生病,地里的作物,那都是玩命的长啊,那道长倒是没说错,这可是块福地啊。”
说到这里他总是很自豪,牧殇镇也不是封闭的,时常有外人能够误入里面,也都对这里大为叹赞,但奇怪的是出去的人知道这个地方却也不会到外面说。
“是啊。”
咳咳!青娥刚回话却感觉夜里生起风了,直吹的她咳嗽。
她刚来镇上时倒是还好,就是生了牧和之后身体总是会染上一些小病。
一月一咳嗽三月一烧。
可能就是底子弱点,环境不好习惯,也没有变成大病。
但是这么多年也过去了,环境也该习惯了。
“也怪了,你倒是老和孩子似的生病。”
庆生腾出只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像庆生说的,镇上的人很少得病,只有孩子生病多一些,但也不是日日发月月发,对于镇子来说也正常。
因为孩子们没有在牧殇树上署名,没有受到牧殇树的照顾,自然会时不时得病。
但青娥也是写了名字的,真是奇怪了。
牧殇树镇不是说外来人就不写名字,想进牧殇树镇就要在牧殇树上写名字,如若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