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后山一路没有停留按照地图的指示穿过一大片林子下了山,这出山的路他们走了近3小时,才终于到了下山的公路上。
正好遇到了巡夜的治安员章忠仁。
见他们满身泥泞问话却又不答于是出示了证件带他们到了治安局的休息室里。
让他们先坐一会休息一下,自己则是打打电话问问附近村镇有没有丢孩子的。
问了一段时间发现并没有人报失,于是打给自己的上司,但是现在上司应该在休息,电话也打不通,没办法只能先放在这里让他们休息着等一会了,晚些再联系一下稍远一点的村子吧。
至于现在,自己刚好要吃晚饭,看那两孩子应该也没吃什么东西,仔细听能听到他们肚子的咕咕声,也给他们盛上两盘吧。
刚盛饭过来时发现之前两个默不作声的孩子竟然聊起来了,好像在聊他们的家里人,本想多听一些,到时候好给人送去,但却越听感觉越不对。
看着手上的盒饭也都快凉了,不如打断一下他们。
“看你们应该有好久没吃饭了吧,叔叔请你们边吃边说,但也说给叔叔听听?”
那两盘饭放在两姐弟面前,他们却相视了一眼没有动筷。
不饿?不会用筷子?
不对。
忠仁直接用手夹起了菜盘里的肉丸吃了下去。
两个孩子中的姐姐才下筷,之后轻轻的拍了下弟弟两人才吃了起来。
如此谨慎?
他心中的疑问又多了几分,这拿来的饭都得他先试一口才敢吃,看来坐在旁边是听不到这两个孩子说什么了。
忠仁从治安外套里取出了一支录音笔轻轻一按插在了休息室的笔筒里,随后哼着小曲就出了休息室,而关门的声音甚至有点响。
见治安员出去,两姐弟才又说起话来。
牧安一边用勺子挖起一大块米饭和肉泥一边说
“姐,感觉那不是坏人,治安员哎,爹地买来的画册上说他们都是好人。”
说起爹地牧和的脸上是悲伤和生气的杂糅,但见到弟弟有些害怕的表情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婉。
“爹地难道不是好人吗?就算我们出了牧殇树镇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好的,姐姐。”
牧安自然听到心里,毕竟若不是那场雷雨,他至今还蒙在鼓里。
“你出门去看看那人有没有在偷听。”
牧和经历过她的娘亲的惨死之后,封闭回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只在做梦的时候有偶尔的片段,那些片段单拎出来都没有问题,但现在将他们一件一件的连起来回忆却感觉一阵古怪。
就好像她的回忆缺了一些零件似的。
“姐姐,还要继续讲吗?”
对于牧安来说其实后面的故事更加精彩,但看姐姐的神情并不愿意继续讲才对。
“我本来不想回想的,但是现在回想了,有些事情让我感觉很奇怪,如果在这里停下来的话,就像是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了一样。”
青娥一心想要逃到远离世俗的地方因此她逃进了山中,又因为店家一碗粥的恩情走进了牧殇树镇,在那写下姓名青娥。
在那里结婚生子,产下了牧和,直到九年前。
牧和染上伤寒,其父牧庆生其母青娥为她下山寻医。
刚到市镇,便被一黄袍老道拦下。
他出口
“你们小娃可是病了?”
牧和当时体热却害风。
其父虽生在牧殇树镇内,有上镇内几亩地却又和寻常农夫不同,有些学识,寻常更是在镇上学校教书,家中藏书更是不少,因此少信鬼神。
“去,去,我们找的医生,你个老道凑什么热闹?”
那黄袍道士倒也不恼笑道
“寻常问道人家,不专研道,医术也是略懂一二,你家小娃可是怪疾?晨间体热害寒哭闹不断,夜间却是体寒害热久嚎而不眠?”
若是寻常说出晨间症状牧庆生还能说一句你都看见了,不过是照实说话谁不会说,但是这老道竟将夜间颠倒的事情也说了个透彻,说明他确实懂得这之间的行当。
“那大师?”
出口询问的是青娥,她也常有烧香拜佛的习惯对于这些修道信教的人没有抵触。
“这样,我给二人各写一张条子,你们分开办事如何,到时你们莫要让互相知道,直到孩子好了才互相观看如何?”
牧庆生却还是个半信半疑的状态。
“我不收钱,只给法子,照不照办看你们心意如何?”
只见这道人左手袖口轻轻挥动伸出手掌竟变出两个纸鹤。
牧庆生是按方抓药,他自然不信邪,于是问店家这些要是什么药?结果一问是安神补气的药,反复确定之后也没有别的可能,这可是这市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