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男人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就算是不被官兵抓到他也会被活活烧死。
“不要恋战,快走——”
伴随着玄衣男人的一声令下,他便带领着下属朝二楼走去。
玄衣男人也发现了火势燃烧的窍门,在火焰的促进下,二楼的门根本坚持不了什么。
云鹤川顾不得什么,连忙拉着尹九黎就离开这。
尹九黎也不知是太紧张僵硬了还是怎样,才走两步就摔倒在地上,连手肿都擦破了。
云鹤川忙将她抱起跑出戏楼。
外面的骨亚等人眼见戏楼着火,急得团团转,正打算带着人进去营救却不想就见云鹤川抱着尹九黎从火海中冲出来了。
此时火焰蔓延,火势已经蔓延到大门口,只听见一怔巨响,门口坍塌了。
就差一点。
差一点就砸在了他们身上了。
骨亚心提起来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他连忙跑过去:“世子受伤了吗?”
“没有。”
云鹤川撇了一围绕在周围的人,沉思一瞬,她怀中的姑娘忽然从他的怀里跳出来。
尹九黎才松了口气,肩膀却忽然一沉,连同周围的光线似乎都弱了不少。
云鹤川用大氅将她从头到脚的盖严实了,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周围太多人看着,你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衣服,若不想被流言蜚语淹死,就把自己的脸捂严实了。”
尹九黎倏地一顿,错愕的看着眼前望着别处的男人,眨了眨眼。
尹九黎被骨亚护送上了马车,在上马车的那一瞬,她瞧见了在侍卫之外的傅翰。
傅翰也在看着她,一脸关切。
他是想上前的,但却被一旁的谭茗月纠缠住。
谭茗月那嘴叽里呱啦的不知在说什么,看着就很狗皮药膏。
尹九黎一眼看过去,紧接着便上了马车,由骨亚亲自护送她回王府。
“我同你的事之后再说。”
傅翰忍着身体的疼痛推开谭茗月,跌跌撞撞的要上前。
可尹九黎的马车已经开的很远了。
他很想知道,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那群人欺负了。
九黎长的那么漂亮,谁看了会不心动。
而正当他想借用侍卫的马追过去时,一道修长又魁梧的身影忽然拦住他。
“世子?”
“管好你自己,赢世王府的人或事,都轮不到你来操心。”
低沉森冷的声音,傅翰却听出了男人言语中的危险。
尹九黎只是个小娘,他这么护着是干什么?
傅翰脸色难看许多,也畏惧对方:“九黎不过是个小娘,世子殿下对她还真是关心,但世子殿下也别忘了,九黎是你的小娘,说起来还是你的庶母,她很漂亮,你又血气方刚,应该保持距离的是你吧。”
男人淡笑,不屑:“不管她是我的姬妾还是小娘,本世子同她才是一家人,而傅大人你又算什么呢?”
傅翰脸色稍稍一变,半晌都说不出话。
云鹤川也不同他浪费时间,转而去处理黑衣客留下的狼藉。
还挺可惜的,玉牌被他们拿走了。
傅翰看着隐没在侍卫里的男人,愤怒又不甘。
先来是明明是他,当初若不是……
现在九黎跟他才是一家人。
另一边,玄衣男人逃到了他们藏身的密道。
这次几乎着了他们大半的人手,原是三十个人去实行任务,但最后却只剩下三个人。
云鹤川并不是只带着一堆侍卫来,他早就步好层层陷阱,就等着他离开南北戏楼。
他们损失惨重。
其中一个黑衣客说:“不管怎么样,能拿到玉牌就是好的,我们花了将近五年的时间才找到了朱门留下的宝藏,就差玉牌打开了。
一共两枚玉牌,现如今我们也已经拿到了另外一枚,推翻狗皇帝指日可待。”
玄衣男人叹了口气,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好歹也对的住死去的那些兄弟。
他想着便摸出那枚玉牌,脸色突地一变。
“玉牌呢?”
玄衣男人着急忙慌的寻找玉牌,各种口袋暗袋却空空如也……
玉牌……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