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低头忍痛掏了碎银子,原屠一把夺过去,捏了捏重量,发现没什么大问题才满意收下,又低头扶起倒地的香案,捡起香炉子,简单打扫一下,重新装了香灰准备再燃几支香。
全程他都没再搭理姜青柚几人。
姜青柚知道跟粗人讲不了道理,偷偷狠剐他一眼,就气呼呼地跺脚离开。
真是该死!
她本来是去讲道理,结果倒是好,现在反被讹了一回。
姜青柚回来后越想越气,她咬着指甲,恨恨想着,这铺子必然得赶走,不然就算她这酒楼的大厨手艺再好,可谁又愿意在香火萦绕的地方用饭?
又不是死人!还要配着香烛下饭。
长此以往,春晓楼的生意必要受到巨大冲击。
她现在都有点后悔使手段逼着那对夫妻离开了,谁知道他们居然把铺子给了这样的人来恶心她……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骤然一亮。
是了,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那人固然凶恶,可总是有比他更凶狠的流氓地痞的。再说,他就一个人,难道还能双拳敌过四手?
她花钱多寻些流氓地痞,让他们成日里去滋事,就不信他能挨下去。
她先前就是用差不多的手段挤兑走那对年轻店主夫妻的,现在故技重施,也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