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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想起昨天姜映梨馋的锅盔,便提议去外头吃。
两人点了份馄饨,坐着边吃边等锅盔,期间还遇到了个同窗。
对方热情打招呼,目光还到处转悠,“沈隽意,昨天那个接你下学的姑娘是谁啊?”
郁齐光一听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你问这个干嘛?”
“这不是好奇嘛!咱们以后都是同窗了,总是要彼此多了解了解嘛!沈隽意,人家姑娘那么热情,你可别辜……”
沈隽意截断了他的话,冷淡道:“我娘子,成过亲的。有问题吗?”
同窗显然没料到他这么干脆,一时有些怔愣。
回神后,想起姜映梨那模样,他扬眉惊讶道:“沈隽意,你长得也不赖啊,怎么选了那么个丑肥猪当婆娘……哎呦,你干什么?”
话未说完,他那身干净的院服就被泼了一碗热汤,有些泼到他手上,他烫得嗷嗷叫。
沈隽意面沉如水:“给你洗洗嘴,免得愧对圣贤。”
同窗怒目而视:“你——”
“你什么你?我刚才就想骂你了。人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娶谁就娶谁,关你屁事!”郁齐光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至于人家姑娘长得圆润,又没吃你家大米,你在这唧唧歪歪犬吠个什么劲儿!”
“身为读书人妄议他人样貌,你真是愧对你这身院服!”
早市有不少人在此吃早饭,其中就不乏云麓书院的学子,见到热闹都纷纷伸长脖子观望。
同窗倍感心虚,也不好在这闹市争持,只能遮住脸,愤愤离开。
“啊呸,什么玩意儿啊!丢不丢人!”郁齐光重新坐下,“阿隽,你还要再叫一碗吗?”
“不用了。”沈隽意摇了摇头,抬眼打量着他。
郁齐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你,你看我干嘛?”
沈隽意笑了笑,付了钱,起身去了锅盔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