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个被呼来喝去的仆从。
作为一个男人最厌恶的莫过于被当阉人,从此以后断子绝孙,叫人耻笑。
而今郁齐光毒舌到全给骂进去了。
这让一贯清高自傲的姜青榕如何受得了。
一瞬间,他都忘记了目的,只想扑上去撕烂了郁齐光。
郁齐光可不是曾经受伤的沈隽意,他几乎是立刻下意识就抬脚踹了姜青榕的肚子,将他踢了个人仰马翻。
这还得了,姜青榕爬起来后,就失去理智扑杀上来。
到了最后,两人打架就像是妇人,扯头发咬耳朵都用上了,还是掌柜喊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帮着拉开的。
姜青榕满嘴鲜血,恨道:“沈隽意,我这辈子与你势不两立!”
在他看来,两人是好友,郁齐光的错,就得安在沈隽意头上。
郁齐光捂着耳朵,手里还扯半缕带血的头发,“我打骂你,你怪阿隽作甚?姜青榕,你是脑子被打坏了吗?”
姜青榕移开眸子,狠狠盯着他,阴恻恻道:“你以为你逃得了吗?你们与沈隽意交好,都不会有好下场。”
姜青檀气得举起拳头,“你再咒我姐夫,我定不饶你。”
姜青榕一噎。
姜青檀是小混混出身,他能跟郁齐光打个平手,但对上他就不一定能讨个好
了。
他自认输人不输阵的骂了一通,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世子殿下不会放过你们的!”
郁齐光啐了口,突然觉得有些怪,“他那话……是不是很熟悉……”
姜青檀:“……啊,好像……”
史霜客也觉得不对劲,“……似乎是。”
这不是经典的某家家仆被欺负,告状主人前,放的狠话吗?
沈隽意:“……先给齐光清洗下伤口,我去拿伤药。”
于是这段插曲就很轻松地揭过了。
至于姜青榕跑回去,如何跟凌降曜挑拨离间一通,他们并不关心。
现在更重要的是院试。
但饶是如此,几人还是打起了十足的精神,生怕被阴了。
翌日进考场时,很是风平浪静,防备中的设计都不曾有。
就是其他学子看他们的视线颇有些的怪异,甚至连以往还算交好的同窗,搭话时都有些冷淡。
好在几人也没在意,而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考试上。
沈隽意这次运气不大好,被安排在了恭房附近,气味不大好闻,他并不在意,而是仔仔细细地检查完属于自己的小屋棚。
随后,考试的钟声就响起了。
院试持续三日,沈隽意这回没有选择提前交卷,也没有选择只考一场。
但考场上却发生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考场的恭桶数量不够。
甚至,沈隽意所在的恭房处,从头到尾就没停歇过,来来往往都是人,甚为吵闹。
沈隽意熟练地扯下布条,塞在耳中,专心继续答
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