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
她直接收回视线,装没看见他,跟齐贺臻一起越过周义上了车。
说来也是很巧,齐贺臻的车正好就跟那辆卡宴在同一个停车区,中间隔了一个车位。
郑翩跹上车之后,情绪忽然低落了不少,齐贺臻发觉不对劲,便问她:“翩跹,怎么了?”
郑翩跹摇摇头,“没事。”
为了不让齐贺臻看出端倪,郑翩跹挤出了一抹笑。
但尽管如此,这一整天下来,郑翩跹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地库里的这场偶遇。
越想越觉得自己天真可笑,居然因为昨天的相处对周义这个海王有了改观,甚至还因为他的失落感到愧疚——想必昨天他的伤心也是演出来的,不知道用同样的手段骗过多少人。
她没什么经验,被他玩得团团转,而他转头就能和另一个女人谈笑风生。
——
郑翩跹跟齐贺臻在深市玩了一天,之后便回到了港城。
因为周义的那件事情,郑翩跹后面几天心情都不是很好,她将自己关在家里画了几天画,但情绪并未得到宣泄,于是决定出去血拼。
这天上午十点,郑翩跹走出公寓大门打算去开车,忽然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看到周义那张含笑的脸出现在视线范围内,郑翩跹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
她话都懒得说,绕开他就要走。
周义拽住她的手腕,“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我在你家楼下蹲了三天了。”
郑翩跹:“滚。”
周义:“总得让我知道你生气的原因吧。”
他问,“是因为那天在酒店——”
“离我远点,脏男人。”郑翩跹想起那事儿就来气,毫不客气地骂他。
“怎么就脏男人了?”周义哭笑不得,“大小姐,那天那个女人是我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