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得很到位了,你说呢?”
“你对到位的定义是什么?”周仁反问。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但南絮马上就能听懂他在计较什么,她依旧微笑,从容不迫地说:“这要看你对你们关系的定义是什么。”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陈博远的存在,也知道她想要结婚的原因,既然你用了请君入瓮这一招让她找上你,说明你开始是可以接受她没那么喜欢你的,只是后来你的标准变了而已。”
“因为你发现她渐渐开始在意你喜欢你了,所以你想要的也更多了——我猜得对么?”
周仁没有反驳,默认。
南絮的目光倒是挺犀利的——的确,倘若明悦一直像刚刚确定关系一样不那么在意他,他就不会“得寸进尺”地一步步试探。
只能说人心是贪婪的,连他都逃不过这个劣根性。
“你希望在她这里得到和当初的陈博远一模一样甚至是更胜一筹的待遇,对不对?”
“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周仁没有否认,“但我清楚,不可能。”
“正是因为你太清楚了,所以你心里的疙瘩才会一直解不开,最后就会变成在她面前找茬吵架。”南絮说,“我可以理解这种没有安全感的行为,但反反复复如此,谁都会累的。”
“明悦她现在是个孕妇,孕妇自身的情绪就很敏感,孕是你让她怀的,你却在她孕期因为跟陈博远较劲反复跟她吵架,这是在消耗她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