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秋香和秋月都没有回去。
因为,她俩双双的被孙山弄得神志不清,昏昏沉沉的起不了身。
不得不,美美的抱着孙山睡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早晨,在孙山起来锻炼身体的时候,才火急火燎的溜回衡王府。
好在,经过前几天的巨大打击,整个衡州府干净了不少。
就连锦衣卫的暗门子,都减少了活动,更加隐蔽起来。
这才,不让满城传开,王府的两个美貌丫鬟在孙山借住的深宅里睡了一夜,回去的时候,仿佛吃了一顿大餐。
格外的清爽动人。
这一幕,外人可能不知道。
但孙陈氏和两个住一起的女儿,当然知道的。
孙陈氏和三姐孙月香当然欢喜,自家养了十六七年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而且,是一次拱两颗!
只有孙玉香有些不高兴,嘴巴上好似挂着一个油壶,翘得高高的。
心情,莫名的有些烦躁。
杨可欣和岳清薇当然知道,自家的贴身丫鬟出去了一晚没回。
这让岳清薇兴奋得不得了。
恨不得亲自上阵,与孙山那大宝器,奋战三天三夜。
她不知道,清醒之后的孙山与昏睡之中的孙山,在做那事的时候,会有多大的差别。
自从自己爬上了孙山的身体,起起伏伏之后。
她越来越感觉自己,控制不住了自己的**。
常常恨不得与孙山,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
然而,现实不允许,再说还不知道孙山究竟是什么想法。
所以,这几天里,她急躁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同样,和她一样急迫急躁的,还有杨可清宋美英俩。
他们自从孙山清醒离开王府之后,一再的尝试了各种方法和角色,都见效甚微。
虽说也很疯狂,也很快乐。
但是,那种穿透的感觉,那种让人灵魂升空的感觉,就好似一颗毒药,诱惑得两人日夜难安。
等到,秋香和秋月两人,春光满面的回来时。
衡王府里如同平静的湖面,下面荡漾起无数的波澜来。
“秋月,你快和我说说,孙山他怎么样?你们那个了没?”
“咯咯-----”
秋月情不自禁的咯咯欢笑了两声,头一次感觉,自己这做丫鬟的,比小姐多了点好处。
那就是自由,没那么多双眼睛盯着。
而且,就算人盯上,知道了也无所谓。
大不了,自己去孙家做丫鬟,给驸马爷做暖床的丫鬟。
在没有与孙山欢好之前,如果有人说让她秋月,去做谁的暖床丫鬟。
秋月只怕会提起刀子捅人。
现在嘛,只想被孙山一个人,那样子捅!
岳清薇望着秋月那春风满脸,一脸妩媚的样子,自然知道了结果,但是过程呢?
见秋月光美美的笑,不由吃起味,一巴掌抽在秋月的脑袋上:“你这妮子胆子肥了吧?是不是有孙山罩着你,小姐的话也不听了,小心我卖了你!”
这话吓得秋月和秋香两个,小脸一下苍白起来。
没办法,这世道就是如此。
身为人家的丫鬟,生死都由人主宰,就更别说自由了。
原本,亲手端着岳清薇屁股,在孙山身上摇了摇去,上上下下套弄的秋月,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在自己还没有和孙山生下孩子之前,一切都还只是虚象。
“小姐,我哪敢不听你的话,你要秋月做什么,秋月就做什么。刚才我是想起驸马爷他说的话,一时情不自禁的走神了-----”
秋月忙低头做小,然后,回答起来岳清薇的提问:“驸马爷说他有点模糊的感觉,只知道有人和他那样子,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
这话听得岳清薇松了口气,然后又紧张起来:“那你说了我没有,有没有告诉他,我要借种------”
说完这句,岳清薇咬着牙提问:“有没有告诉他,王爷和我父亲都同意的?”
“借种的事我说了,但后面的事我可不敢说。”
“没用的家伙!”
岳清薇有点气恼的白了秋月一眼,想起她在孙山夜里睡了一夜,而自己昨夜只能用手指头解决。
就气从胸来!
抬了抬手,再想打两下,又想起这丫鬟现在已经和孙山勾搭上了。
将来,自己还得靠她从中望风穿线。
就忍了下来。
“那你说说,驸马爷昨夜是怎么弄你的?弄你的感觉和他睡着的样子,有什么区别?”
“小姐-----”
秋月敏感到岳清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