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再一次的感觉自己的灵窍,飞出了肉身。
浮在肉身的五六尺之上,有些漠然的探视着床榻之上。
谢美玉母女近乎疯狂的向自己索取。
作为穿越而来,曾经炮打过八国联军各色美女的孙山,算是见识到了。
这个世界女子,别看外表收敛,其实,内心是多么的疯狂闷骚。
这可能,也是这母女俩数月没有被怼过,再加上彼此的特殊身份,才格外的亢奋。
以至,亢奋得让孙山在怼与被怼的时候,清醒的浮出了的肉身。
孙山感觉很诧异。
明明肉身的动作和精神亢奋得要飞上了天,偏偏,这浮出了肉身的灵窍,是如此的冷清。
就好似一个熟悉的自己,在观看曾经发生过的影像。
也不知道多久过去了。
宽大的床榻上,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昏睡了过去。
在孙山的神识中,见到自己原本趴在王灵芝身体上的肉身,懵懵懂懂的爬了起来。
然后,坐在床头,双腿盘下,端端正正的打起座来。
然后,一道若有若无的道德经,开始从微启着的嘴里念道而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语速极缓极轻,若隐若无的几乎听不到,但有一股摄人的力量,随着孙山微启的嘴唇,冲击着整个封闭的房间。
冲击得床头的蚊帐和书桌上的轻薄纸张,都非常有规律的荡漾起来。
然后,孙山的肉身也开始在念经声中,微微的颤抖起来。
慢慢的,慢慢的,一些细微的乌黑杂质,从肉身的毛孔之中,被哆嗦的挤压出来。
渐渐的,渐渐的,浑身**的肌肤,变得乌黑,腥臭。
王宝玉回到花明楼后,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还觉得非常不解恨,然后,疯了一般的将桌子上所有的物品,全部的砸到地上。
再将,墙角放置的几件景德兰大件瓷器,砸得一干二净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
双眼红肿得如深山的野兽,恶狠狠的盯着王得云”你说,你给我说说看,我王宝玉那一点比不上一个臭秀才,今天之仇不报,我王宝玉誓不为人!”
早已见识过王宝玉种种行为的王得云,在心里一叹唉,这就是所谓的王家骄子,人称帝国四杰么?
如此看来,除了还不知道底细的举人身份,还真不如人家一个臭秀才。
“这仇是一定要报的,我们王家的脸面,不是说不给就不给的。”
王得云先是肯定的认同了一句,表明自己的态度,然后开口劝解“五公子,这事主要还是怪我们来得迟了,咋说孙山那家伙,每次去衡王府的时候,不是唱戏就是做菜的,每次都逗得衡王夫妇笑嘻嘻的-----”
听到王得云这么说,王宝玉的气消了不少,摸了摸额头散开的黑发,喘着气咬着牙咒道“我可不是下九流的戏子,就差给人卖屁股了,也只有孙山这等货色,才能做出这等粗鄙之事!”
这是当然的,人家可是帝国四杰,帝国豪门中的豪门。
别说下厨做菜,就连洗个手,都是漂亮的丫鬟精心伺候。
“那当然,我们王家的男子可做不了这等事,别说是我们,就是普通的读书人,也做不了这等恶心没有人格的事。”
王得云跟着发泄了一句之后,再次分析起来“五公子,我们在讨好女人这方面,和孙山那臭秀才是没法比了,现在看来,很难与可欣郡主结了亲-----”
“这不行-----”
王宝玉应声站了起来,想起自己出发时,父亲的一再叮嘱,以及自己信口夸下的豪言壮语。
现在,才到衡州三五天,就说放弃了。
岂不是狠狠的打自己的脸。
到时候,怎么向家里交代。
哪怕就是自己结不成,也得把孙山与衡王府的婚事搅黄。
这样,让他们产生了裂缝,自己王家才能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他想了想,摸了摸下巴上稀稀拉拉的胡须“就算是我们王家结不了,也不能好了孙山那小子------”
说着,王宝玉看向王得云,阴冷的笑道“结亲这事就这样算了吧,等有机会了,我再狠狠的收拾这等不开眼的家伙,到时候,我让杨元庆那老匹夫,乖乖将女儿送到我们王府,到时候我就让这等不开眼的货色,知道什么叫男人!”
说着说着,王宝玉想起杨可欣那高傲得不得了的样子,跪在自己脚下,唱着征服的模样。
就一阵哆嗦起来。
恨不得,立刻鞭哒起来。
“那这个好办多了!”
王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