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孙山!”
孙山笔挺着身子,慢慢的向着王大山走去,眼睛里射着一股蔑视鄙视的眼神:“你这捕快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冒充秀才,又哪只耳朵听到我发动群众。”
我靠!
好嚣张的家伙哦!
王大山和一众捕快,以及围观的几百个群众,无不暗暗咂舌不已。
“你小子给我好好说话,小心老子将你抓起来,丢水牢里去。”王大山看着身穿一身怪模怪样秀才蓝袍的孙山,眼神中不屑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你-----”
孙山一巴掌将指着自己的王大山手掌拍开:“别指着少爷我,你一个小小的捕快,敢动不动抓秀才丢水牢里,谁给你的胆子。”
这下,简直把王大山要气疯了!
想当年,想当下,他王大山在衡州府城里,除了几个高官老爷外,就算是当地土著的员外老爷们,也要给自己几分薄面。
至于,像张玉山这等有几两银子的外地商人,见到自己,无不像老鼠见到了猫。
这让在府城衙门里工作了几代人的捕快世家王大山,感觉自己就是王的存在。
没想,今天竟然在大街上,在好几百人的面前,被一个可能还没成年的秀才,拍开手掌喝斥。
真特么舅舅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幸好,几代人的捕快生涯,让他知道在大街不能公然对秀才读书人,采取某些动作。
但是,私下里嘛------
“你说你是秀才就是秀才呀,看你这怪模怪样的,我王大山要调查你的身份,快把你的文书拿出来。”
“嘿嘿-----”
孙山怪怪的笑了两声,再次不屑的白了他两眼:“文书我有,但是你不够资格看,我又没犯法,你凭什么检查我!”
这话这白眼,立马让王大山气得发疯跳了出来。
一个箭步向前,欲揪住孙山的衣领,想先将他身上的秀才蓝袍扒下来,然后,再采取某些必要的行动。
好让他见识见识,我们捕快世家的丰功伟绩。
可他没想到,孙山就是故意要气他,故意要逗得他发疯,好让他失去理智,才好借机修理他。
不然,自己一个秀才,也没有实际权力,又能将一个捕快头子怎么样。
除非,他先动手。
那自己怎么做都有理。
只要自己将捕头镇住了,剩下的那些普通捕快,那些已经被修理了一顿的青龙帮地痞流氓。
就不是一个菜。
“哗!”的一声,孙山故意不躲,任王大山抓着自己秀才蓝袍的领口。
然后,反着他手劲的反方向,用力一挣,嘴里还喊着:“捕头打人了,捕头打秀才了!”
只见,他身上的秀才蓝衫,应声被王大山被动的撕成了两片,撕出一个斜到腰间的大口子,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肌肉来。
“我靠你妈,敢打我,敢撕我的蓝衫,老子跟你拼了!”
孙山一声暴喝,装出被欺被辱的样子,怒不可遏挥起拳头,一拳头直击王大山的腹腔。
直把王大山击得背都弯了起来,发出沙哑的惨叫。
要知道,现在的孙山可是练了有半个多月,他的力量比起普通的民众要大上一些。
关键的是,孙山可是专门研究杀人,并且,还是抹去了几十条性命的特种兵。
他深切的懂得,怎么样将人灭得无声无息,又怎么样,才能将人打得外表看不出来,但过段日子后,要么让他生病,要么让他灭亡。
这其中,就看他击什么部位,用多大的暗劲。
打完这一拳后,孙山顺手将王大山推了出去,将他推倒在围过来的捕快堆里。
任凭,秀才蓝衫敞开着,怒不可遏的指着捕快们:“你们这些贱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哄打侮辱我等读书人,我今天非去府里找陈太守说说,问问他是怎么管教的。”
说着,孙山又怒不可遏的拍打着半露的雪白胸肌,发出“呯呯!”的闷响:“实在不行,我再去找学台大人问问,我等读书之人,被贱役在大街上撕夺蓝衫,让我肌肤裸露,斯文扫地,他管不管得了?”
我靠!
围观的众人都看傻了!
这就一二分钟的事,快得让人没反应过来。
从孙山出口答话,到王大山动手揪人,再到孙山出拳,暴怒喝斥,直把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明明觉得,捕快大人吃了亏,挨了打。
可一切又都是他先出手,是他动手撕秀才身上的蓝衫,他理亏自己找打的。
“你,你你-----”
王大山倒在身后捕快的怀里,只感觉一阵阵无力,气得全身哆嗦的指着孙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