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孙山醒来之后,见杨可欣全身肌肤,分泌着一层乌黑腥臭的污渍。
便抱着糊糊涂涂的杨可欣,在经过精心改造之后的浴室里,将她仔仔细细的里里外外的,洗涮个干干净净。
这期间的风光,美不胜收。
要不是杨可欣昨夜才破了身子,怕只怕,在浴室之中,又炮火连连。
等到孙山将洗得全身光洁得,像个新生婴儿般的杨可欣,抱出浴室时,杨可欣的眼睛都拉丝,拉得扯都扯不掉。
心里直呼,早知道这么美妙,何必等到今日。
以前,虽说也和孙山厮厮麿磨,但最后,都便宜了秋香那小骚蹄子。
还从来没有和孙山相守过夜,更别说,让孙山抱着洗澡撒尿。
杨元庆夫妇和杨可清夫妇,在大堂里等了好一阵子,终于听到丫鬟们禀报:“郡主和驸马爷驾到------”
杨元庆忙收拾心情,挺直了腰身,将脸板得紧紧的。
打算就孙山昨夜偷吃的事,先来个下马威。
可是,一见到女儿在孙山半是搀扶半是搂抱,一脸容光焕发得像吃了仙丹的喜悦样子。
心里又喜又酸。
“父王,母后-----”
杨可欣见稳稳坐在大堂中间,一脸灿笑的娘亲,和装着很是威严的父亲,一脸娇羞的喊道。
然后,在孙山的搀扶着,两个人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
这次,孙山异常情愿的,又是跪又是喊:“孩儿参见父王和母后,给你们请安了!”
“你俩这是什么意思?”
杨元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道,然后,如一只老虎巡视着自己的地盘,狠狠的瞪着孙山:“孙山,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谁让你这么跪的?”
孙山在心里暗笑了一下:哟,这老小子还装上了,你怕是找存在感吧?
不过,现在的自己只能装孙子,谁让自己将人家的女儿,昨晚偷吃得干干净净。
“呵呵,父王-----”
孙山先是亲密的再次叫了声父王,然后,甜言蜜语的拍起马屁来,在说了一大通好话之后,孙山信誓旦旦的扬声道:“我和可欣将来会生生世世在一起孝敬你和母后,今后,你老若有所差遣,孩儿将全心全意,彻尽全能-----”
坐在一边的岳清薇,手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眼里露出一股浓郁复杂的情绪。
有急躁,有迷茫,有痛恨,有希望------
这就是光明堂皇和私下偷吃的区别。
孙山这小子,将自己和自己的两个陪嫁丫鬟,同样偷吃得干干净净。
可是,他在面对着自己父亲的样子,可从来没有跪过,更没有如此厚脸拍马屁,许下豪言壮语。
钱月娥可不像夫君,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对孙山又喊又叫的。
她见差不多了,一挥手,示意丫鬟将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端上来。
“驸马爷,请您敬茶-----”
孙山连忙将杨可欣扶了起来,规规矩矩的端着茶,先向杨元庆敬去:“父王,请您饮茶----”
杨元庆瞪了瞪,孙山那喜笑颜开的样子,虽然说,这张脸比起昨天,好似又白净更多了些神韵,可是,怎么就看着不舒服。
不过,当看着女儿那张吹弹可破,水嫩嫩得像刚剥了蛋壳般的可爱脸蛋,以及,她朝自己瞪眼撒娇的样子。
老心一慰,算了,就便宜了你小子!
也只有这个坏东西,才勉勉强强,能配得上我家天姿国色的女儿。
然后,伸手接过孙山手里的茶杯:“好吧,都这样,以后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记得,记得,父王你的话,在我心里就是圣旨!”
这话说得,杨元庆心里一烫,忙看了看四下的丫鬟和太监,连忙开口喝斥:“尽胡说八道!没点规矩-----”
孙山对于皇权,可不怎么畏惧,再次从丫鬟的手中端过茶水,向着一脸慈祥的钱月娥,恭恭敬敬的敬去:“娘亲,您老请饮茶-----”
这声娘亲,叫得钱月娥眉开眼笑,打着哈哈接过孙山手里的茶杯,连连直呼:“好孩子,好孩子,以后你就叫我娘亲好了,别母后母后的,还是叫娘亲让人觉得亲热。”
在敬过衡王夫妇后,孙山搀扶着脚步蹒跚的杨可欣,来到杨可清夫妇前。
这下随意多了。
毕竟,三个人在一起疯狂的次数多了,没有半点约束感。
但这个世界长兄如父,特别是杨可欣就这一个哥哥的情况下,此刻,还是郑重一点的好。
规规矩矩的敬上茶:“王兄王嫂请饮茶-----”
“好,很好!”
杨可清接过孙山手里的茶,兴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咱们真的成了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