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孙山他成立家族信托基金,会不会存在有心入我们入局的心思,让你祖父在与他们两家谈判的时候,多留个心眼。”
这时,孙国安习惯性的摸了摸从小打到大的脸庞,有些不服气的嘀咕道:“我知道了,等到我入了局,一定会代表我们绵阳这一系,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主支该有的风范!嫡庶有别,尊卑有序,他们不会这个道理都不懂吧?”
看着儿子一脸傲娇的样子,孙少阳忍不住,又想抽。
可想想,这寒冬腊月的,要在十天之内穿梭七八百里地,就忍了下来。
不过,还是鼓起眼睛瞪着:“你特么少出妖蛾子,回去之后,一切听你祖父,你先在大同商会好好的呆几年,你这几年读书读书不成,做生意做生意不成,如果你能在孙山考上功名之后,把孙兵那位置抢下来,为父就喊你一声祖宗。”
这话听得孙国安,顿时心思活跃起来,笑嘻嘻的回道:“这有何难,孙兵不就一个街头混混嘛,要不是生了个好堂弟,还不知道在那块泥巴地里讨食。”
说着,孙国安站起身来,一把抓住父亲放在书桌上的信件,拍了拍胸口吼道:“父亲你放心好了,怎么说我也是个秀才,在京城混了几十年,你就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你就等着叫我-----”
只是,后面两个字还没出口,又被父亲孙少阳踢了一脚:“给老子滚,等你把事办成了,为父什么事都答应你!”
孙国安硬生生的挨了父亲一脚,听父亲这么说,死皮赖脸的问道:“那我要是成了,去做可薇公主的驸马行不?”
原本一直对这事拒绝呵斥的孙少阳,想起孙山这现成的案例摆在眼前,这次竟然没有责骂。
在想了想后,点点头说:“可以,只要你成了,为父就成全你,你若不成,别以为你想做驸马,可薇公主就会同意。”
说着,孙少阳摸了摸下巴的胡须:“也许,这也是一条捷径,孙山行得通,你也许也能行得通,反正,现在孙山与衡王绑得紧,我们孙家更绑紧一点,未免不是一条好路子。”
听到父亲如此说,孙国安的眼睛都要冒光了。
一想起,还停留在衡州的杨可薇,拔腿就往外跑,一边扬着手中书信,一边扬声道:“父亲,我走了,这就回老家,保证办得你心满意足!”
孙少阳见儿子话没说几句,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追到了门边,远远的叮嘱了一句:“国安,你路上小心点,一切听你祖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