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夸得不好意思,“夸张了,夸张了。三个月,是有的。”
“对对对。”赵飞也说:“让老刘给你号个脉。”
聂辞想说不用,自己现在好得很,但架不住三位长辈的热情。索性伸出手,权当哄他们高兴了。
刘院长起初还是微笑着的,可手搭上她的脉搏后,笑容渐渐消失。
聂辞见状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虽说她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问题,能吃能睡的,唯一的问题也是太能吃太能睡。
虞凤看他那样也急了:“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刘院长慢慢放下手,看向聂辞的眼神有些惋惜。
聂辞:“……”
不带这么吓人的!
“呃……”刘院长为难地抬手推推眼镜,“这事及聂小姐的隐私……”
隐私?
聂辞更糊涂了,不过她没什么顾虑,反正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没事,您就说吧。”
虞凤也催着:“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们三个还信不过谁?”
赵飞点头:“没错,有什么问题也刚好可以一块商量。”扭头又安慰聂辞:“你别害怕,他们做医生的就是这么严谨,不代表真的有事。”
聂辞感激地笑下,视线还是锁住刘院长。
刘院长沉吟片刻,也是想到这里没外人,才说道:“聂小姐气血亏、肝气郁结……”
虞凤打断他:“你就直接说她怎么了。”
“是啊老刘,你也知道我们是外行。”
聂辞被这气氛搞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刘院长,我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没有没有,那倒没有。”刘院长无奈,只好说:“聂小姐的体质,极难受孕,也就是我们中医说的不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