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对着电话笑了声:“方律,好歹你也是名律师,说话要讲究逻辑和严谨。怎么就我家的了?我跟他,两家人,两家话,他要接谁,还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呵呵,你啊,嘴硬吧!”
方琰从来不信她那套说词,“我找卫之打听过了,他说纪衡跟她没事,现在就是单纯的好朋友。自从两人上次彻底解绑后,纪衡就很明确地告诉她了,他们不可能了。这个郭蓓钰呢,出院后也没再缠着他,好像真的退回到朋友的位置。但是你应该知道,这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的友谊啊?说是朋友,那不就是随时都为复合做准备嘛!而且,你相信郭蓓钰会一点幺蛾子也不折腾?无非就是拿着朋友当幌子!我跟你说,这种才最讨厌也最可怕。”
她一口气说那么多,只想聂辞能长点心。
可聂辞好像没听进去,态度依旧是温吞吞不紧不慢的,“那也是纪衡需要解决的。”
“你就不着急?好男人可不等人的!”
“那还算什么好男人?这么耐不住寂寞!”
“行了行了,你这张嘴啊,我是说不过你。我就是告诉你,长点心,可别被他们两个给忽悠了!”
聂辞笑笑,也是很感激她的。
接着聂辞又问了纪家的情况。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卫之偶尔透露过,说那个纪尚狠起来一点旧情不念,他把他爷爷给送进了疗养院。现在纪家当家的是他,就连他爸爸也得靠边站,他如今最大的障碍,就是纪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