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礼貌，刚要开口就听到一个比较粗鲁的声音：“她不借！要借找别人借去！”

聂辞一转身，“万总？”

万晁在赶走了陌生男人后，不好意思地避开视线，“哪还是什么万总啊，你叫我万晁吧。”接着他就一本正经道：“那男的一看就是故意跟你搭讪的，你要是借给他手机，他肯定会存下你号码回头就骚扰你！”

聂辞笑下，说：“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借他。”

“你看出来了？”

“嗯。”她点头，“我身后就是酒店，他可以轻易借到电话，何必来问我？”

还有一点她没好意思说。

从小到大，类似的事经历得多了，她自然也能一眼分辨出这些男人是不是想搭讪。

他有些尴尬：“那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怎么会呢！幸好有你，我也才不至于尴尬。哦对了，听说你现在和卫之在一起工作？”

“嗯。”万晁大方承认，“我现在在帮纪衡工作，之前的工厂也解散了，也多亏他，帮我支付一大笔抚恤金。”

他这人恩怨分明得很，他之前误伤了聂辞，又帮她公司里的人一块陷害她，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就算纪衡和聂辞都没打算追究，他也觉得自己忒不是人！

谁又能想到，最后又是纪衡帮他解决了工厂的事！

就冲这天大的人情，就算要他“卖身抵债”，他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那你今天是来……”

“哦，来见一个朋友。”他马上问：“你呢？”

“我也是……”

话没说完，梁步欣就出来了，“聂辞，小万。”

她身材高挑有气质，这一路都十分有回头率。

万晁恍然，“原来步欣也约你了？”

聂辞则诧异得不行，“你也认识步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