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辞见是纪衡,更觉得脸上臊得慌了。
明明有点心虚,可她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你别乱讲,我什么都没听见。”
空气中还残留着陌生又欢愉的气息,令人忍不住会想起刚才的画面。这座假山是中空的,四周又都是石墙做掩护,用来偷情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她的脸更红了。
她那点心思,在他面前根本是无处可藏。
男人恶劣地凑近她耳边,“想要了?”
“没有!”
“哦?”手指熟练地向下探,聂辞很快就绷紧身体,“纪衡你——”
他慢慢扬起唇角,抬起的手指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到一丝晶莹,“小骗子。”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了,聂辞咬着唇角,一脸羞愤,“纪衡,你别太过分!”
黑暗中,男人扯下唇角,眼睛好像燃起两簇幽暗的光,随着头顶微弱的红色烛光摇曳。
他一手还保持着撑在她脑后的姿势,刚才拽她进来把她推到墙上的时候,他的手就撑了上去。
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五指不自觉用力,像要将怀里的人收紧,最好嵌进身体里!
聂辞有点慌,“我朋友还在外面等我呢。”她推了推他,却没推动。
“你看上那个小朋友了?”
纪衡贴得她更紧了,直接一手捞起她的腿,固定在腰侧,聂辞站不稳,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
他的气息挨得更近了,“周总跟周太太还不知道,你曾经是我的女人吧?你说周家要是知道,他们的生意,是靠儿子的女朋友睡回来的,不知该做何感想呢?一定会很感激你的吧?”
盯着他,她恨不得咬上几口,“你别乱来!”
“乱来?像这样吗?”他抓住她的手往下,直到她脸色爆红,手跟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又急又羞地甩着,“纪衡!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一双眼睛羞愤地瞪着他。
他噙着一丝邪气的笑,眼神专注得偏执,摁着她的手不许她躲,“比你那个小朋友怎么样?他应该不能满足你吧。”
“混蛋!你放开我!”
“说,跟他比怎么样?”
男人的口吻加重,身上的戾气也不由地加重。
像堵山一样,堵在她面前。
“你……”她挣扎躲避着,身子本来就是前凸后翘的软,这么一磨一蹭,让他情不自禁哼了两声,手上的劲更大了。
纪衡发现,他简直对这女人上了瘾,才碰到她的身子,就忍不住想要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最后把她弄坏掉!
这个想法疯狂地盘踞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散,可能也是环境的关系,危险且刺激,反应也比之前来得更加强烈。
“纪衡!你抓得我痛死了!”
聂辞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明明气得不行,但她长相柔软娇美,隔着水雾瞪他,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在勾引他。
这哪个男人受得了?尤其是素了那么久,刚才又被迫听了会墙角,更是被刺激得不行!
纪衡在这方面从来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她今天穿的裙子,他直接拉高裙摆,手就顺下去了。
聂辞一惊,紧紧抓住,声音也跟着颤抖:“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他不耐,“装什么装?我不信你没反应。”
聂辞平时就跟水做的似的,真应了那句话,身体永远比嘴诚实。
每次看到她咬着唇,怎么都不肯承认,纪衡就真的很想弄死她。
现在也不例外!
他摁着她,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掌下的皮肤细腻光滑,他一时没收住,又用力掐了把。
感受到他的急迫,聂辞气得不行,拳打脚踢的,“你变态啊!随时随地就发晴!混蛋,放开我!”
他咬牙切齿,聂辞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这男人不是开玩笑的。
无关情爱,只是纯粹的占有欲作祟。
她咬着唇,脱口而出:“那郭蓓钰呢?”
果然,这三个字就像给男人施了定身咒。
聂辞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敢看,硬着头皮说:“你是为了她跟郭宁蕊悔婚的,所以她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你就是这样对待心爱的女人?”
她死死拽着衣服,感觉到他身上一点点汇聚的寒意,她还是说:“纪衡,你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你恨我。可是郭蓓钰呢?她又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
聂辞见他没再动,以为他还有起码的人性。
可谁知,纪衡盯着她,倏尔嗤笑一声:“你以为,你又了解多少?”
说完,捏住她的手直接高举过头顶,身体强势压制过来,让她动弹不得。
觉察到他要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