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令牌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然后他扛起驿丞的尸体,嘱咐林默容:“小心,我很快回来。”
林默容颔首,目送顾九安走远。
等他一走,林默容的目光便在三人之间来回游走,眼神犀利。
“你们在我国混迹,必定有一个是听得懂本国语言的。接下来的话,你们给我听清楚了。”
她声音冷冽,带着毋庸置辩的架势。
“我知道你们在此处做什么。”林默容停顿了一下,“无非是金矿的事——”
果不其然,三人的老大,也就是那个卷毛,听得懂林默容讲话。
他的脸色从惊恐到震惊的用一口不算流畅的本国语言道:
“你、你怎么几道金矿得事?”
林默容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只冷冷继续她的话:
“此事你们若敢和刚才的男人提起半个字,下场,就和刚才那个驿丞一样,我说到做到。”
此时,那卷毛完全不知道林默容打的什么主意。
她既然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为何不告诉他金矿的事,反而让他们闭嘴?
难不成是想自己独吞?
其余两人听不懂林默容的话,叽叽喳喳地询问卷毛和林默容在讲什么,一脸急切。
只有林默容自己知道,她并非想独吞金矿。
无论是谁知道了这里富藏着大量黄金,都可能给这个国家带来极大的震动。
官兵、叛军、朝中文武百官,甚至敌国外患,一旦得知这个消息,必定蠢蠢欲动。
不论是谁得到了黄金,都会一家独大,毫无牵制。
而几家都得知,势必会产生较量,争夺黄金。
无论是哪种情况,最后受苦的,只有本国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