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婿。”
“你确定吗?他那胳膊可细着呢,万一断了。”郑常卿勉为其难地看着曹游的细胳膊,“他爹那么厉害,他爹怎么不教,作何让我来教。女儿,你要不要问问他爹,为何不教,万一我给弄死了呢。”
这么一说,温言也不好说了,尴尬地看向曹游,“那你们自己聊聊。”
曹游看了一眼裴司,心中畏惧,但不愿就这么走了,便解释:“我学过射箭,不算太差。”
“那你们去玩,我先回去了,我去看看阿弟。”温言逮着机会就跑。
三人眼睁睁地看着她逃之夭夭。
回到院子里,她打发银叶去找裴司,问一问藏书的事情。
银叶转了一圈回来,说:“少傅说,与您当面说这件事。”
温言:“……”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说道:“那你告诉他,我得空就回裴家看看。”
银叶又去传话。
她回来说:“在喝酒呢,曹公子也喝了些,不过送回去了,不胜酒力,就剩下少傅与侯爷在喝。”
“让人准备醒酒汤,喝完就送去书房,别去夫人跟前了。”温言妥善地安排。
银叶去前头传话,酒桌上,裴司面色平静,一杯接着一杯给侯爷灌酒。
郑常卿醉醺醺,握着裴司的手喊兄弟,裴司不客气地丢开,说:“我不是你兄弟。”
也不想和你做兄弟,更不能和你做兄弟。
只想做你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