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吗?遍地开花。”裴司终于伸手去将茶壶挪下来。
茶汤清澈,飘着绿叶,推到了萧离危的面前。
萧离危没心思品茶,“那我怎么觉得她将你的路都堵死了。”
“不是我,是太孙。”裴司轻笑一声。
萧离危反感,道:“那你想怎么做?”
“慢慢来,慢慢拔。”裴司吹了吹茶汤,举止平静下来,“我找你来,是为了曹游的事情。顺带说一说大国师。”
大国师的事,急不得,但曹郑两家的亲事,不能拖延了。
萧离危叹气,“我能有什么办法,她躲进女学,我连她的人都见不到了。”
他去过侯府两回,都说二娘子不在家,在女学里。那一片,都由人看着,莫说是男人,一只苍蝇飞过去,若是雄的,也要打回来的。
裴司说:“你甘心吗?”
“裴司,我输给你,倒也罢了,我不懂她看上曹游哪里?我对她不好吗?”萧离危扪心自问,曹家除了姑母是皇后外,无一优势。
“所以,你我齐心做一件事。”裴司露出自己的目的。
萧离危:“什么事儿?”
“劝陛下给曹游赐婚。这是最简便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