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坐下,看了眼小郎君,温言借机抱了过来,唤来乳娘,“该喝奶了。”
“你慌什么,我不过看一眼罢了。”大国师晒笑,“小气的模样。”
“你来作甚?”温言无奈,她与她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她还来做什么。
大国师收敛笑容,“我来算一算他的命格罢了,温言,你不好奇他的未来吗?”
“是吗?不好奇。”温言不耐烦,前世这个时候,并无郑年安,他的命运已然变了,温蘅怎么知道呢。
大国师扫了一眼郑夫人,而后看向温言:“我可是算出他的命格。”
“大国师请说。”郑夫人接过话来。
温言阻止道:“大国师今日名声受损,还有人信你吗?”
自她温蘅的身份被揭破后,朝臣家眷们待她都不如往日尊重,甚至有了躲避之意。
郑夫人意动,想听一听,但听了女儿的话后,便也不问了,吩咐婢女:“去拿些点心果子来吃。”
温蘅淡笑,“郑二娘子,你连听都不听吗?”
“说罢,我听着。”温言无法拒绝,倒想听听她的话。
大国师望向她:“早夭。”
郑夫人面色变了,温蘅立即说道:“国师登门说晦气话,不怕被人赶出去吗?”
“郑夫人该知我推测的都没有错过。”大国师故作挑衅,“我说过的话,不会有错。”
温言伸手,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示意她莫慌,自己与大国师说道:“大国师,我说过,我与你之间争执,不要牵连孩子。”
大国师无辜道:“我与你说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