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少傅对温信不熟,娘子对温信熟悉吗?”
“不熟。”温言否认。
赵惊明似吃惊,不得不多看她一眼,“我以为你与温信相熟。”
“确实不熟,不过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出来,或许我可以解答。”温言故作微笑,“你说。”
赵惊明问:“温郎君是什么样的人?”
温言说:“温润的性子,爱读书,不喜官场。”
温润、爱读书、不喜官场。赵惊明心里默念几遍,不禁笑了,“你知道得很多,还说不熟。”
温言挑眉,看他:“这些话是从温夫人口中听来的,她说过,我记性好,便记住了。”
“她说一遍,你就记住了。”赵惊明含笑,眸色深邃,话意不明。
温言发现不对劲,仔细地看着赵惊明:“你有话说话,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
“娘子误会了,我只是说说罢了。”赵惊明急忙改口,愧疚道:“是我唐突了,娘子休要生气。我想入国师府,自荐枕席。”
温言:“……”
确实是自荐枕席了。不过,与她无关。她提醒赵惊明:“大国师手中最少有五条人命,你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
“哪五条人命?”赵惊明意外,“不是只有温信一人吗?”
温言说:“不算温信,最少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