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娘子也被人那样的骂。”
青叶说不出话了,他们不是兄妹,是一道长大的。
但他说也没有用。
青叶抱着匣子,失魂落魄地离开。
银叶回去复命,温言正在看账簿,见她进来,抬头开了一眼,“回来了。”
“嗯。”银叶麻木地点头。
温言低头,余光撇到她站在原地不动,温言不觉意外,看过去:“怎么了?”
“没、没什么……”银叶心虚地低着头,连看主子的勇气都没有。
温言好奇,“青叶欺负你了?”
“没有。”银叶还是摇头,心中慌得厉害,知晓一个秘密,像是一根刺扎进心口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温言合上账簿,正眼看着她:“你是跟着我从青州裴家过来的,出了事,你不找我,谁还会给你做主?”
银叶慌得落泪,温言蹙眉,眸色凌厉,“青叶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少傅喜欢你。”银叶哭出声音,噗通跪下来,“他说少傅不容易、可这样不好,会坏了您的名声。”
温言笑了,“为了这个呀,喜欢便喜欢,又不会闹得满城风雨,我素来不在意,何必多想,别哭了,我又不喜欢少傅。”
银叶还是哭,伸手抹眼泪,“您想想他们是怎么说温家的郎君娘子,说他们乱了伦理纲常。”
温言低笑,是啊,乱了伦理纲常,可我以为裴司只是兄长,前世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原来梦醒了,她与他依旧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