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
温言先问她;“温家的温信回来了吗?”
“说来也奇怪,温信至今没有回来,断了消息,听说温家派了几波人出去找。你是不是听到风声了?”郑夫人纳闷,“我是听说温夫人急得病了,其他夫人们说了一嘴,若不是听你提过,我也懒得管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温言将他们去温家村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郑夫人听后,震惊得说不出话,“一家全死了?”
“死了。”
“温蘅、我也见过,是一心善的小娘子,温厚有礼,怎么会杀人。”郑夫人不信女儿的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温言说:“算一算温家郎君也该回来了,至今没有消息,您觉得是误会吗?”
郑夫人说不出来,脊背一阵发凉,说:“你别出门了,我听着害怕,不是说两人互相喜欢吗?”
“不晓得,刑部应该着手去查了。”温言说不出来,哪里是什么喜欢,不过是踩着垫脚石罢了。
温蘅想杀了裴司,这样就没有疯相,她的人生路会好走很多。
万万没想到裴司这个祸害杀不死,她自己反被流放出京。
温言与母亲说了会儿话,回屋休息去了。
天入黑之际,裴司阴魂不散又来了,要见温言。
温言倒也去了,就在待客的大厅,裴司提了一盒子糕点,递给她,她皱眉:“你来就给我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