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你只能代表现在不喜欢她。”
“与其这样说,我倒要问问你,温信为何喜欢温蘅?萧离危为何会喜欢你。旁人的心思,我怎么猜得透。”
说完,他愤然离开了。
温言好笑,“脾气又大了。”
晚上当真有甜品,糯米研磨成粉,搓出来的圆子,放在蜜糖里,以桂花点缀。
她试了一口,好奇问青叶:“谁想出来做的?”
“少傅说这是此地的特色,他特地问了厨娘,做了几遍才做成功。”青叶说道。
温言倒也满意,一碗都吃完了。
晚上睡了好觉。
早起,雨停了,裴司却不让走,自己去街市买菜去了。
温言听后,也是纳闷,他这是做庖厨做上瘾了吗?
午饭依旧很丰盛,两人静静吃饭,饭后,她问裴司:“什么时候启程?”
“等雨停,今日还会有雨。”
裴司吃过饭就走了。
午后不久,又下了一阵雨,噼里啪啦,被裴司说中了。
晚上,裴司做了荷叶鸡,端上来就闻到了荷叶香气,温言托腮看着他,一双白净的手拨开荷叶,露出里面整个鸡。
裴司举止从容,眉眼寒霜,匕首轻轻地在划过鸡身,分开两半了。又是一刀、一刀,鸡被分成了小块,香气更为浓郁。
温言看着他,气质高洁,做这些事情,也有几分赏心悦目,要是不发疯就好了。
温言尝了块鸡,带着荷叶的淡淡香气,融入了鸡的肉香,吃起来不腻。
“你正适合做庖厨。”温言免不得夸赞一句。
裴司挑眉,习惯她的嘲讽,“不是谁都可以吃到我做的饭,你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