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情绪翻涌,眼泪滑了下来,“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没有错呀。”
裴司屏住呼吸,心揪了起来,“我会查清楚的,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十一,与你无关。”
“他们死了,就是与我有关的,裴司,他们全都死了……”温言抵着他的肩膀,痛苦出声,“怎么就死了呢。”
她想不通,温蘅杀他们作甚。
他们这一世没有错的。
少女痛哭,裴司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一遍遍地告诉她:“会查清楚的、真是温蘅,我不会放过她,这回,温信也救不了他。”
温言哭了许久,哭到喉咙疼,眼神呆呆的,像是困住了灵魂。
裴司将她送回驿馆卧房,吩咐婢女好生守着,眼下之际,查案要紧,也怕温蘅在暗中反扑。
温言一觉醒来,天色黑了,似是半夜。她坐起来,抱住自己的膝盖。
婢女过来点灯,悄悄地看向她:“娘子饿不饿,少傅准备了些吃食,他去县衙了,命奴婢好生照顾您。”
“饿了。”温言点点头,她不会亏待自己,饿了就吃。
在没有见到温蘅之前,她不会作践自己,不会糟蹋自己。
她起身,婢女伺候更衣,将温好的晚膳端出来,又端了鸡汤,说:“鸡汤是少傅吩咐的,您喝一些。”
温言点头,喝了一大口,鸡汤灌入腹部,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裴司这时也回来,走到跟前,“温家村的人来指认了,是温稍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