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指着廊下、台阶上的尸体。
“那又不是我的活,那是他的活。”郑常卿指着廊下坐着的曹礼,“与我无关。”
曹礼被他指着,险些跳了起来,“那是你带来的兵,关我什么事儿。”
“不是我的兵。”郑常卿解释,“我就带了二十人回京。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呢,那是季大人的兵,季大人呢。季大人管着丰台大营,和我没有关系。”
“你怎么调兵的?”曹礼咬牙。
郑常卿想起一物,从怀中取了出来,“陛下赐予萧大人的玉佩,给你。我什么都没做,季大人是看着玉佩才调兵救驾。人是裴司调动的,我就干了个指挥的活。”
曹礼接住玉佩,脸色一红,“你就干了个指挥的活?裴司就是一文人,怎么会调兵,排兵布阵,不是你干的吗?”
“是我干的,我就是指挥。指挥完了,我送我女儿回家,不可以吗?”郑常卿露出憨憨的姿态,“哪里错了吗?”
曹礼窒息,指着自己的烂腿:“我伤了,你善后。”
“我一不和你做兄弟,二不和你做亲家,你伤了,关我什么事儿。”郑常卿继续打嘴仗,“陛下交代你的事情,我先走了。陛下若问我,就说我送我女儿回家去了。”
郑常卿不理会曹礼的怒气,拉着少女就走,“别理他,自己的活不做,指望谁呢。”
温言回头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曹礼,抿了抿唇角,露出与郑常卿一样无辜的笑容。
曹礼气得不轻,“他怎么变狡猾了,他女儿更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