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放下图纸,看向他:“你查的案子会引起什么麻烦吗?还是说宪王看似不会包庇,实则暗中会动什么手脚?”
“此事圈地的乃是宪王心腹,刑部去抓人,宪王震怒,当场杀了。随后去同陛下请罪。”
温言不傻,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不同寻常,她下意识开口:“杀人灭口吗?”
“不知道,但此事已结了。”
温言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宪王此举,不过是仗着陛下无子罢了,若陛下有子,他敢这么猖狂吗?”
“对不起,你此刻不能离开京城,知道吗?”裴司耐心劝说。
“我知道,我不会走了。”温言莫名烦躁,她朝外看了一眼,“太孙还没找到吗?”
“据说是死了。”
“怎么会死了呢。”温言下意识就辩驳。
“怎么就不会死?”裴司下意识抓住她的漏洞,“你知道什么?”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什么不知道呀,随口一说罢了,我觉得不会死。裴司,我有个信念感,如同干旱的事情一样。我觉得太孙活着,信吗?”温言讪笑一声,开始编故事了。
这件事不得不编故事。
只是太孙在哪里呢?
裴司一直观察她的表情,一眼看出她在说谎,他悄悄逼近:“你是知晓什么吗?为何这么笃定。”
温言继续瞎扯:“是信念感、你懂吗?信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