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财奴,眼里只有钱。”郑夫人也是叹气,“她当随了我的父亲,我父亲在时,也爱捣鼓生意上的事情。我小哥哥也是如此,到了她,也是不差。女子安身立命,钱自然是要的,旁人不给,只能自己想办法,不偷不抢,便也是使得。”
裴家就是做生意,但裴家女娘都是养在深闺,唯独十一与众不同。
大夫人的嫁妆里也有些铺子,平日里交给管事打理,偶尔过问,但不如簪行的生意大。
“我想过让管事来管,可她不肯,她自己又会画图,时常替夫人们想些好款式,夫人们也喜欢她。”大夫人叹气,“若真不让她做,她自己也会不甘心,日后,让她少些露面便是,若真什么都不管,也违背她的初心。”
郑夫人颔首,道:“等将军回来,就让她回家里去住,眼下倒也不急。”
女儿是人家的,大夫人也只能点点头,什么都无法拒绝。
若真是裴家的女儿,会省去许多麻烦,他的儿子也会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