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了目光,艰难地坐回原处,看着手中的柴刀,麻木地继续劈柴。
温言在春阳下睡了一觉,醒来后,蔡氏就喊吃饭了,熬了鸡汤,给温言端了一碗,又给裴司端了一碗。
“你们两个人喝,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锅里还有许多,都是村子里养的,很养人。”
裴司来时就将身上的钱都给了蔡氏,央求她找大夫、买些吃的,蔡氏也是爽快人,照顾病人很体贴,杀鸡熬汤,都是好手。
温言喝了口汤,略眯了眼睛,十分舒服,她与裴司告状:“哥哥,我给萧大人做了三日的厨娘,他半夜还要吃,累死我了。”
“日后不给他做了。”裴司应了一声,他咬着肌肉,慢慢咀嚼,很快就想起一件事,他开口就问:“你喜欢他吗?”
“谁?”
“萧离危。”
“是个可交的朋友。”
“我问的是男女喜欢的喜欢。”
“不喜欢。”温言小口抿了汤,“我不喜欢长公主,我喜欢自由,长公主一看便是规矩多的人,我觉得郑小娘子回到郑家后,会十分难受。”
“难受?”裴司意外,“怎么会难受?”
温言说:“郑家的情况一团烂泥不说,长公主规矩多,做她的儿媳,谁受得了。你说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