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大步走了过去,车夫掀开车帘,露出里面三个麻袋。
“解开。”
车夫爬上去,解开第一只麻袋,露出被堵住嘴巴的温信。温信眼眸发狠,一脸憎恨,哪里还有往日儒雅之色。
萧离危笑不出来了,挥挥手,让人挪下来。
温言并没有开口,而是裴莱上前与大人说话:“我家主子派人我守着温府,今日间发现温大郎君出门了,我心中意外,告诉主子。主子让我守在考场附近,果然,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温大郎君,还有他们带的火油。”
听到火油二字,萧离危眉眼紧皱,“火油在哪里?”
“后面的马车上,大人,是不是他们买的,一查便知。”裴莱说。
随后,温言走来,与萧离危说道:“剩下的事情交给大人去办了,我等不好插手,您看,我们先回去了?”
火油被搬了下来,萧离危的脸色已经用很难看来形容了,他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咬牙切齿:“温信要干什么?”
三百多举子的性命,就这么儿戏?
“他做什么,大人一问便知,我不是官府的人,也不好多问,剩下的交给大人了。”温言屈膝行礼,也不说温家与裴司之间的瓜葛,多说无益,交给萧离危自己去问去查。
萧离危气得面色铁青,将地上的温信提了起来,温信晕乎乎,对上萧离危的视线后,眼中闪过恐惧。
萧离危不客气,一拳头砸向他的脑袋,“官宦子弟,任性妄为,我这就上禀陛下,让你温家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