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乐趣,你就不懂了,那是人生乐趣,心中苦闷,借以发泄。”宋逸明振振有词。
温言纳闷,“那女子苦闷,怎么办?”
宋逸明被问住了,“我又不是女子,我怎么知道。”
温言冷笑一声:“就你这样,就该来个河东狮吼来收拾你。”
说完,她气呼呼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宋逸明愣了,“你怎么还发脾气了、裴兄,你又去哪里?”
“去看房子。”
裴司说了一句,他与十一小住几日倒可,时日久了,还是要买房子亦或租房子,他想在京城定居。
房子,是大事。
宋逸明闻言后,收敛了笑容,“你是买还是租?”
“租。”
“家里不给钱买?”
裴司没接话,宋逸明父亲是家里独子,日后产业都会是他的。裴家子嗣多,家里就不太情愿给他花钱了。
宋逸明跟着他的脚步,“你是一人住下,还是带十一一道住下?”
裴司依旧没有答话,宋逸明看出些名堂,“你要带着十一在这里住下吗?”
“裴司,你这样做,我怎么办?”宋逸明质问裴司,“她不回青州,我怎么娶她?”
裴司脚步一顿,看他一眼:“她才十二,就算嫁给你,也要三年后,三年后,你再来京城。”
“你将她留下是什么意思?”宋逸明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