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还记得自己那个堂妯娌的话。
她说裴司有病,且病得不轻,发病后会咬人会打人,且,他命不好,克死了家里三个弟弟。
宋侍郎脸上的兴奋戛然而止,“你莫要胡传,这样,你找个大夫过来,给他三人都诊脉,就说是平安脉,府里每月都会有的。”
三人都诊脉,就不会显得针对裴司一人。
宋侍郎夫人也说不准,毕竟这么多时日里,就没见过他发病,或许是好了呢。
“好,我明日就去办,正好,十一娘身上的伤好了,彻底查查,也是好事。”
宋侍郎夫人是个利落的性子,隔天一早,大夫就来了。
温言与裴司在看城内的房子,宋逸明靠着树,阳光落在两人的身上,遥遥看去,少女明眸善睐,少年人隽秀无双。
“都在呢。”宋侍郎夫人喊了一声。
三人齐齐抬首,各自行礼,宋侍郎夫人上前拉着少女的手,“我喊了大夫给你看一看,别留什么后病,再顺便给他二人诊脉看看,还有一场考试呢,身体最重要。”
她温声细语,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挑不出错处。
温言与宋逸明双双看向裴司。
裴司低头,瞧不见神色,但没有拒绝。温言想要替他拒绝,宋逸明先开口:“伯母,我与裴司好得很,您不如给十一娘看看,她早起还喊疼呢。”
说完,他看向十一。
温言会意,忙捂着额头:“哎呦,是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