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临近科考,宋逸明安分了许多,温言借机要出门说生意,悄悄溜出了门。
小小的女娘穿着红色的披风,肌肤晶莹雪白,脑袋上依旧绑着纱布,整个人看上去都没有精神。
银叶心疼主子,“您说说您,什么样的生意值得您现在就出来,万一再遇事,奴婢万死也难辞其咎。”
温言伸手摸摸银叶的脑袋,“没关系,怕什么,今日宋公子不在,指不定我们就会没事儿的。”
“您说得也是,都是宋公子将霉运传给了您。”银叶笃定是宋逸明惹来的祸事。
温言靠着车壁,沉默不语,过去十二年了,重获一世,想到再见温家人,心中多少有些起伏。
马车在城外停了下来,她们来得早,流放的人还没有来,但温家的马车停在路边上。马车上熟悉的徽记,让温信平静的心掀起浪潮。
她定了定心神,袖口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头。这时,城门处传来动静,温家的人动了起来。
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三个男子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个穿着囚衣的少女。
流放无异于毁了温蘅一生,甚至比死了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