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望着她,忽而伸手推开她,“阿言,今日不适合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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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娘又喊疼了,裴司的脸色十分差,他盯着少女失去血色的脸,心中的恨意陡然升了起来。
他握着拳,半晌不语。
宋侍郎夫人走了进来,“裴公子,天亮了,你去休息,我来守着她。”
她不敢假手于婢女了,自己来照看着,也好让裴司放心。
果然,裴司点点头,起身与她道谢,听话地走了。
宋侍郎夫人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气,说道:“我若有这么一双儿女,女儿活泼听话,儿子惊才艳艳,这辈子也足够了。也不知道裴家烧了什么高香,得了这么好看的一双人。”
床上的少女在病中皱眉,似疼得不轻,嘴里呢喃了两句,宋侍郎夫人疑惑,贴近她的唇角去听。
“裴司、裴司,我的头好疼……”
宋侍郎夫人疑惑,转首看向外边,裴司刚刚走,十一娘怎么会喊裴司?
兄妹之间,多是以哥哥相称,十一娘怎么会直呼哥哥的名字。
疑惑归疑惑,她也没有在意,人家兄妹之间,爱怎么称呼就称呼,与她没有关系。
宋侍郎夫人怜爱地看着受伤的少女,心疼不已,若是父母知晓,指不定要心疼坏了。
叹息一句,床上的人蓦然睁开眼睛,吓了她一跳。
温言挣扎着坐了起来,朝四周看去,“疯子呢……”
他推她,说好的看日出,他又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