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温言急得跺脚,还开开始就让自己泄气。
裴知谦憨憨地笑了。
温言自己不走,让谢娘回去拿些首饰过来买,不必太精贵,胜在出彩就可以。
裴知谦顺势留了下来,租了一间院子,搬进去,父女二人各自忙自己的,晚上都回家,温言亲自下厨,又备了酒。
车摊开始后,温言就盯着生意,自己也研出新的款式,交给谢娘,两人配合得很默契。
做了半月,生意颇有成效,卖得不错。
温言给谢娘涨了月钱,谢娘本就是后宅妇人,孩子交给婆婆管着,自己这回挣的比家里男人还多,干劲更足了。
这一日,日落黄昏,裴知谦回来了,温言让人备了热水,催促父亲去洗洗,自己坐在院子里画图纸。
刚提笔,外面有人敲门,奴仆去开门,门外站了一位郎君,约莫十八九岁。
郎君一袭蓝色袍服,眉眼端正,拿出手中一只簪子:“我想见见你们东家。”
温言探头过去,示意仆人放人进来。
刚进门的裴知谦匆匆套上衣裳,见到一个郎君,下意识就将女儿往里面推,“你进去,我来。”
“阿爹,他是找我的,你看那些簪子。”温言无奈,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大山,“您进去洗澡,我们就在院子里说话,您快洗就好了。”
对方朝裴知谦行礼:“晚辈是周家簪行的,有些问题想请教令嫒。”
这么一听,裴知谦这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