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明。他冻得瑟瑟发抖,回屋去拿衣裳来穿。
穿好后,他又不厌其烦的跑去找裴司。
“你说是什么题目?”
裴司凝神想了想,宋逸明抓住他的表情,“你没去。”
“去了。好多人都去了,隔壁三人也去了。他们花了一百两。”裴司认真说道,托腮细说,“他押的题目,我觉得不对,他说是行赏忠厚之至论,我觉得不对,主持科考的那位主考官听闻喜……”
“你说了那么多,我都不想听,就这一个题目吗?诗题呢?”宋逸明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裴司又冥思苦想,准备开口的时候,门被砰地一声推开,青叶慌张地闯了进来,“主子,宋公子,不好了,隔壁三个举人都被衙门里的人带走了,他们说,朝这里来了。”
宋逸明脸色煞白,裴司站了起来,“去看看。”
话音刚落地,院门被粗鲁地推开,“宋逸明,裴司,是住在这里吗?”
他们一面说,手中还抓着镣铐,目光落在两位锦衣公子身上,“你们哪个是宋逸明、哪个是裴司?”
“怎么了?”裴司拿着性子询问,一反常态地嘴角挂了笑。
似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