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说了。”婢女怯弱地摇首。
温言心里有数,道一句:“我晓得了,我明日会去的。”
她是一点不想和周家的人打照面,周舅母刻薄,看着她的时候眼里泛着精光,好似自己就是一块金子,咬上一口心里就得劲了。
算一算,她和周睿许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罢了,她也不想见。
温言越想越烦躁,又逢过年,不能乱发脾气,她面不改色地回屋,把门一关,回屋数自己的钱了。
在这个世上,谁都可以骗人,唯独钱不会。
温言看着自己的钱,糊涂在想,若是自己自立门户,招个夫婿入门,没有婆媳麻烦,小日子肯定会完美。
想归想,她还是十分清醒的,这样的事情,在裴家是办不到的。
裴家家大业大,怎么会容许她自立门户,再招婿?
除非裴家的人都疯了。
温言将自己的钱匣子收好,考虑要不要再开一间铺子,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回头找大夫人商议一番。
带着自己的伟大理想,温言安然入睡。
隔天一早就被银叶喊醒,“夫人都在等着了,可不能让夫人说的,今日五爷也一道过去,五爷来传话了,让您不必害怕,他会护着您的,说什么,该走的舅家还是要走的。”
温言昏昏沉沉,由着银叶伺候,最后塞上马车,瞧见周氏的脸后,顿然就醒了。
哦,去周家。
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能掀翻了周家的桌子。